巴金的详细介绍
1、巴金,介绍
(1)、后来,嗜茶如命的老舍居然提出要戒茶,原因是物价高涨。“不管我愿不愿意,近来茶价的增高已叫我常常起一身鸡皮疙瘩。”粮食涨,茶也凑热闹,茶和粮食确实一样重要,难怪老舍只是叫嚷一阵,并不见他真正戒茶。
(2)、孙:现在看这个电影,这三个人倒还是可同情的人物,有一点复杂。
(3)、凡有付给我的稿费,请迳(径)寄:北京八一○一信箱,中国现代文学馆巴金收。备注项请注明“稿费”,以便登收
(4)、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编的内部刊物《当代文学研究资料与信息》1985年第五期的作家访问栏,刊有《巴金和孙道临谈〈寒夜〉》,署名雯佳,不见于已出的巴金研究资料。谢文芬回忆道:
(5)、(33) 罗荪1983年4月22日致巴金信,孔瑞、边震遐编:《罗荪,播种的人》第277页。
(6)、巴金1927年完成第一部中篇小说《灭亡》,1929年在《小说月报》发表后引起强烈反响。
(7)、当然,随着自己心智的成熟,我的读书范围更广了。但是,巴金的书,的确是我读新文学书的起点,也一直是我喜爱的。
(8)、关于文学馆的事,我同光年同志研究了,现在领导上还是比较重视,冯文彬同志提议先由北京市拨一所房子作为过渡之用,年过后就需要自己去跑、去催,否则仍然是一纸空文。地方是北京原国际俱乐部(在东交民巷),抓紧一点也许能给,这样可以先有落脚之处,便可着手工作了。叶老的字已经写好了,我将去取来,先把招牌做好挂起来,其他一些准备工作,都将逐渐开始做起来了,还想向各省市文联作协发信请协助搜集有关资料。您有什么意见,望随时示知。(26)
(9)、刚刚发了信,就接到你的信。慰甚。手中无存稿,稍暇,当另撰奉耳。我的痔疾见好。胃肠亦有进步,唯心情不佳,总难免郁郁。
(10)、这是1925年的《学生杂志》第12卷第10期“EsperantaStudento”栏目刊登的一首世界语、汉语对照的诗歌AlMiMem.(《与我自己的》),署“GeorgoDeŝkin作 芾甘译”。朱银宇在《巴金翻译的世界语诗歌〈与我自己的〉》中认为,“这首译诗应该是目前所见的巴金公开发表的第一篇世界语译作。”原诗歌作者GeorgoDeŝkin系俄国诗人,巴金在《世界语创作文坛概观》一文在介绍二十世纪初期世界语诗歌时曾有论及:“Deŝkin不断地问那幸福的美满的世界何时才来,他只是不能忍耐地梦想着。”
(11)、(23) 郑荣来:《中国现代文学馆筹建处正式成立,前往祝贺,巴金赠巨款和大量藏书》,《人民日报》1982年10月17日第1版。
(12)、巴:据说拍了好些,后来篇幅不够,删掉了,一些和解的地方都删掉了。他们两个主要是生活越困难,人的脾气越大,所以他们情绪不好就吵架,生活不好也有关系。
(13)、外面是熊熊的火,大炮与来福枪的杂声,恐怖的狂呼,大哭以及痛苦的呻吟。(巴金)
(14)、智识丨如果不懂爵士乐,电影《爱乐之城》你可能白看了
(15)、在饮食上,人民日报海外版同样刊载了罗洪的饮食总结:吃东西要三分饥,不可十分饱。她的早餐以泡饭为主,半碗足矣,佐之酱菜,油氽花生。中饭则是二荤一素一汤,或者二素一汤,米饭半碗,晚餐也是如此。平时她以枸杞泡茶饮用,平时也一直注意用眼卫生,不使眼睛过度疲劳,以至她到了百岁依然可以不戴眼镜看书写作。
(16)、维·勒布朗离开雅斯纳雅·波良纳后,拿着老人的介绍信,去匈牙利拜访杜先·玛科维次基医生。杜先大夫比勒布朗大二十岁,可是他们一见面就熟起来,成了好朋友。勒布朗在书中写道:
(17)、此外,冰心先生对于自己的身体健康严格遵守三个字——“遵医嘱”。对于身体疾病,或者出现不舒服,严格遵守医生的医嘱,做到有病不乱投医。
(18)、这使巴金大受鼓舞,抱定心志创作《家》,不负“我一生中爱得多而又爱我深”大哥的殷切期望,让大哥早日从沉重的封建枷锁中解脱,“读到我的小说,也许会觉悟,也许会毅然地去走新的路”。
(19)、适之谈风很健。说徽州茶叶店是他家里开第一个铺子,徽州馆也是他家开第一家。他的祖父年老时娶了一个苏州姨太太。住在茶叶店中(上海南市)。他们徽州人很省俭,主人与伙计吃一样的饭。这姨太太吃不惯。徽州人很犹太,舍不得为她专雇一厨子。所以在茶叶店分出一小间来卖菜,一举两得。这是徽州馆的开始,以后各地都有了。这原来铺子又分给适之的一位叔父,后来由他卖给他人。
(20)、巴金年过八旬后,仍目光炯炯,气色很好。巴金认为,人老往往先从腿上老,年纪越大越要坚持不懈地走路,来锻炼腿劲。他每天早早起床,下楼在院子里先慢跑一会,回来喝杯牛奶,再出去散步,天天如此。
2、巴金详细介绍和代表作品
(1)、月刊。小八开本。1934年1月1日创刊于上海。同年4月1日出至第一卷第四期后停刊,共出4期。刘家麒总编辑,文艺编辑沙蕾,联谊出版公司出版发行。
(2)、巴:我也很高兴,上一次说起,我就觉得很好的,难得你有时间。
(3)、这是《陈西滢日记(节选·上)》(傅光明整理)中1943年6月25日的一段。陈西滢的这批写于1943—1946年的日记,总篇幅二十余万字,堪称弥足珍贵、价值极高的“新”史料。透过这短短尚不足四整年的日记,不仅有助于了解西滢之真诚为人,了解他当时出任民国政府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首任代表的前前后后,有助于了解当时的中外文化交流之艰难,有助于寻觅与他交往的同时代那一批文人、学者、作家,更有助于透过个人历史寻觅那个时代的踪影。《点滴》将分三期刊登日记节选。
(4)、适之说徽州人一世夫妇只同居三年。所以他常同太太说他们已不止一世夫妇了。
(5)、她说:“不仅在《田地》上。可怕的是在国外没有一个地方发表《复活》时不给删削。英国人删去所谓‘骇人听闻’的地方;法国人删去反对兵役的地方;德国人除了这一点外还删掉反对德皇的地方。除了契尔特科夫在伦敦出版的英文本和俄文本以外,就没有一个忠实的版本!”
(6)、比对巴金的《我的弟弟》与已见的“Mia Frateto”中译文,人物、情节和结构等完全相同,特别是“弟弟”的年龄是11岁,这也是笔者“第一反应”是译自“Mia Frateto”的理由,但仅凭这些仍不足以确定。因为从理论上说,也可能“改写”自《我们》,朱银宇在“金文”的“编者附注”中也提到这一点。
(7)、巴:演《寒夜》也演的不错。香港的《寒夜》,我写了一篇文章,讲起其他都挺好,其他演员也不错。就是写中间纠纷,好像是婆婆和媳妇纠纷,就是没有举行正式结婚,婆婆看不起她。后来丈夫死了,妻子买了一个戒指到她丈夫坟上去,把戒指放在那里,刚好她婆婆也来了,两人见面了,妻子跟着婆婆回到乡下去了。我就说,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这样和解了。香港又翻成国语,在国内演了好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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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关于《寒夜》的感情基调,巴金在访谈中坦言:“好像这是一部绝望的书,是一部悲观的书……实际仔细想想,还不是悲观的,是有希望的!”他在《关于〈寒夜〉》也有涉及,“这些年我常说,《寒夜》是一本悲观、绝望的小说。小说在《文艺复兴》上连载的时候,后的一句是‘夜的确太冷了’。后来出版单行本,我便在后面加上一句:‘她需要温暖’。意义并未改变。其实说悲观绝望只是一个方面”,“我给憋的太难受了,我要讲一句真话:它不是悲观的书,它是一本希望的作品,黑暗消散不正是为了迎接黎明!”
(10)、这里的“大家”,不仅指的是作家、学者们,更是指代着所有热爱阅读的人们。让我们重拾书本,把那些曾经照亮成长之路的灯塔般作品解读出来,送给更多的人,让这些经典可以继续传承下去。
(11)、《新文学》杂志1935年第二期刊发的《我的弟弟》。
(12)、 读了您的信深受感动,多次提到文学馆能早日实现,我在作协的书记处会上也一再提出,现在是领导上十分重视,除了同志、同志、乔木同志外,冯文彬同志也很重视……
(13)、这是一封老舍的佚信,刊于1945年12月30日上海出版《神州日报》副刊《原野》第47期“作家书简”栏,受信人以“××”替代。据赵国忠《释老舍的一封佚简》一文考证,“书信作于1945年11月22日”,受信者“有可能就是《神州日报》副刊《原野》编者”赵清阁。“1945年10月下旬,她在方令孺资助下离开山城而重莅申江,旋即接手《神州日报》副刊《原野》的编务。”
(14)、黄永玉是个小天才,看样子即比他的那些小朋友们高出许多。……他长得漂亮,一副聪明样子。因为他聪明,这是大家都可见的,多有木刻家不免自惭形秽,于是都不给他帮忙,且尽力压挠其发展。他参与全国木刻展览,出品多至十余幅,皆有可看处,至引人注意。于是,来了,有人批评说这是个不好的方向,太艺术了。(我相信他们真会用“太艺术了”作为一种罪名的。)他那幅很大的《苗家酬神舞》为苏联单独购去,又引起大家嫉妒。他还说了许多木刻家们的可笑事情,谈话时可说来笑笑,写出来却无甚意思了。——您怎么会把他那张《饥饿的银河》标为李白凤的诗集插画?李白凤根本就没有那么一本诗。不过看到了那张图,李很高兴,说:“我一定写一首,一定写一首。”我不知道诗还可以“赋得”的。不过这也并不坏。我跟黄永玉说:“你就让他写得了,可以作为木刻的‘插诗’。要是不合用,就算了。”那张《饥饿的银河》作风与他其他作品不类,是个值得发展的路子。他近来刻了许多童谣,(因为陈鹤琴的建议。我想陈不是个懂艺术的人)构图都极单纯,对称,重特点,幼稚,这个方向大概难于求惊人,他已自动停止了。他想找一个民间不太流行的传说,刻一套大的,有连环性而又可单独成篇章。一时还找不到。我认为如英国法国木刻可作他参考,太在中国旧有东西中掏汲恐怕很费力气,这个时候要搜集门神、欢乐、钱马、佛像、神俑、纸花、古陶、铜器也不容易。你遇见这些东西机会比较多,请随时为他留心。萧乾编有英国木刻集,是否可以让他送一本给黄永玉?他可以为他刻几张东西作交换的。我想他应当常跟几个真懂的前辈多谈谈,他年纪轻(方二十三),充满任何可以想象的辉煌希望。真有眼光的应当对他投资,我想绝不蚀本。若不相信,我可以身家作保!我从来没有对同辈人有一种想跟他有长时期关系的愿望,他是第一个。”(《汪曾祺全集》第十二卷,29—30页)
(15)、(8) 巴金:《再说现代文学馆》,《巴金全集》第16卷第439页。
(16)、(11) 巴金1980年11月25日致姜德明信,《与巴金闲谈》第177页。
(17)、据“Mia Frateto”中译文,很容易找到这篇“散文”,就是刊于1931年11月10日《小说月报》第二十二卷第十一期的《我们》。短篇集《光明》(上海新中国书局1932年版)确也收有《我们》。辜也平在《关于巴金〈Mia Frateto〉相关情况的补正》(《点滴》2015年第六期)一文中说自己“发现”了“Mia Frateto”的“原初形态”为小说《我们》,其实巴金早已说清楚。
(18)、“Mia Frateto”的中译文是否仅有以上两篇?2018年《点滴》第二期刊发的金传胜《巴金〈我的弟弟〉的中文本》(简称“金文”)竟然一下子刊布了三篇:署名“巴金”的《我的弟弟》,刊于1934年上海《金城》第一卷第四期;署名“宗廉译”的《我的弟弟》,刊于1935年上海新文学社编辑的《新文学》第二期;署名“汤泽恩译”(以目录所署的名字为准)的《我的小弟弟》,刊于1936年湖北省立蒲圻县民众教育馆编辑、发行的《民众先锋》第二卷第三期。
(19)、我想,对这件事可以作为一个小小旁证的是:我的二妹那时正在上海第六女中读书。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悄悄地从我的书柜里取去《家》《春》《秋》,不仅自己读,还借给她的同学读。当我发现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几本书已经过多少人的传阅,后又流落在何处,再也寻找不回来了。据说学校图书馆仅有的一套,众多的学生是很难有机会轮上借到的。因此,我对这套解放前开明书店出版的、我自己极为珍惜的书的“失踪”,在遗憾的同时,却也无可奈何了。
(20)、巴:我的意思就是这点,后来,电影我也看过一遍,我觉得主要的大概意思导演还是理解,几个演员也表达出来了。
3、巴金的详细介绍50字
(1)、“你看,他们把《复活》弄成什么样了!”她说,拿给我莫斯科的新版本,书中夹满了写了字的纸条。“审查删掉四百九十处。有几章完全给删除了。那是重要的,道德高的地方!”
(2)、薛伟平 xuewp@whb.cn 金久超 jinjc@whb.cn
(3)、5章:琴的母亲对她要投考男学堂感到惊讶,但是,仍旧答应替她想办法,琴对母亲十分感激.也表露了母亲对琴的爱与支持。
(4)、宗廉和汤泽恩的中译本,均说明译自巴金的世界语原著,但巴金的《我的弟弟》并未说明是译文。那么,这篇署名“巴金”的《我的弟弟》是否巴金自己翻译的中文本呢?
(5)、(34) 罗荪1982年1月13日致巴金信,孔瑞、边震遐编:《罗荪,播种的人》第272页。
(6)、一次,他到莫斯科开会,苏联人知道他的嗜好,特意为他准备了一个热水瓶。老舍颇为开心,赶紧泡好一杯茶,准备慢慢品。没想到,刚喝了几口,一不注意,服务员端起杯子给倒掉了,老舍很生气:“难道她不知道中国人喝茶是一天喝到晚的?”其实,这是东西方茶文化的不同,人家以为老舍喝完了,很体贴地为他倒掉。
(7)、我在这篇短文里不断地提到“启发”。可能还有人不了解我的意思,希望我讲得更具体些。那么让我在这里讲一个小故事来说明我所说的“启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8)、巴金在文革后撰写的《随想录》,内容朴实、感情真挚,充满着作者的忏悔和自省,巴金因此被誉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良心”。
(9)、一是动脑。人民日报海外版报道,晚年的罗洪过着平静而有序的生活:每天早晨5点起床,漱洗完毕后,准时收听6时的早新闻。上午读报、看书,午饭后,小睡几十分钟,一般不超过一个小时,起床后就要构思写作。八十年来笔耕不辍,百岁时仍然思路清晰,还发表了短篇小说《磨砺》。
(10)、巴金1904年11月生在四川成都一个封建官僚家庭里,五四运动后,巴金深受新潮思想的影响,并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开始了他个人的反封建斗争。1923年巴金离家赴上海、南京等地求学,从此开始了他长达半个世纪的文学创作生涯。
(11)、巴:主要演员都不错。有许多人,抗战时期在重庆住过的,都还觉得亲切,写那个时候的生活。
(12)、(32) 罗荪1983年4月22日致巴金信,孔瑞、边震遐编:《罗荪,播种的人》第277—278页。
(13)、正因为巴金作品在一代又一代青年中有深远影响,在四九年后文艺界不断对巴金旧作提出批评,强调要清除其消极影响,告诫青年多读工农兵文艺,不读或少读巴金、冰心的作品。到了一九五八年,上面号召插红旗、拔白旗,大批老知识分子就被当作资产阶级“白旗”,遭到批判和冲击,成了迫害的对象。文化打手会揣摩上面旨意,率先发动了对巴金的大批判,先后发表了好几篇长文,声称:《灭亡》《家》中宣扬“阴暗的虚无主义,极端个人主义”,“对于社会主义事业,它起着思想上的腐蚀、破坏作用”,有些青年读了他的书,“严重的发展到反d。这点在去年鸣放中,是暴露得很清楚的”。还说,觉慧出走以后,有可能“变成一个反动的极端个人主义者⋯⋯”因此批判肃清巴金思想,是“青年们共产主义思想解放的一个重要方面⋯⋯”⑴从而煽动起许多高校学生、报刊对巴金围攻,制造了种种可怕的罪名;甚至说巴金的作品引导青年堕落,仇恨、反对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等等,把青年成了“右派”的根由也挖到巴金身上。这些可以置巴金于死地的政治罪状,用心是险恶叵测的。
(14)、杨绛晚年钟爱八段锦,每天把八段锦作为早课!钱钟书、杨绛夫妇的学生施咸荣之子施亮在《北京日报》发表的《和杨绛奶奶在一起的日子》文中有详细的介绍。2012年施亮夫妇去看望杨绛时,她讲起每天练“八段锦”的益处,顺手拿过一张纸,写下“八段锦”的口诀:“两手托天利三焦,左右放弓如射雕。调理脾胃需单举,五劳七伤往后瞧。摇头摆尾去心火,两手攀足健肾腰。”很利索地写完,又起身极认真地教施亮夫妇每一个动作。
(15)、17号是正日子了,早晨9点,大巴浙F37211准时出发前往图书馆界的明星——嘉兴图书馆。开幕式上,主持人是嘉兴日报集团的总编(兼作协主席),欢迎的是嘉兴市文广旅局局长,致辞的是和巴金先生深有关系的两家单位——中国现代文学馆和巴金故居——的副馆长和常务副馆长。之后有点出奇制胜的事儿发生了,巴金故居除了给图书馆捐赠图书外,还与嘉兴经济开发区的塘汇街道签订了共建协议,有点要开始你侬我侬过日子的意思。后,还发行了一个纪念封,上面是巴老爱吃的一道嘉兴名菜冰糖肘子,啊不,因为肘子名为烟雨楼,画面其实是南湖风景。
(16)、24章:通过几天相处,瑞珏完全地清楚了觉新和梅过去的关系以及觉新为什么特别喜欢梅花的原因。她对梅表示对他们两个当初感情的理解。梅也为她的大度与善良所感动,坦率地向她倾诉了自己的遭遇和内心的痛苦。
(17)、巴金长年坚持散步的习惯。《黄帝内经》提到“广步于庭”,清代老年养生专著《老老恒言》中也记载了散步的好处:“步主筋,步则筋舒而四肢健”,“人散步所以养精”。
(18)、罗荪时任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文艺报》主编,是巴金与中国作协联系的重要纽带,也是巴金关于文学馆设想为切实的支持者和实践者,在文学馆的提出、筹建和规划中,他起到关键作用。除了他之外,巴金的那些老友们在那时候和以后的岁月中也都为文学馆贡献了力量,他们中有代为呼吁的,有捐赠资料的,还有为文学馆募集资金的。在这些人中间有茅盾、夏衍、冰心、李健吾、唐弢、萧乾、汝龙、辛笛……这是一份很长很长的名单。众人拾柴火焰高,在大家的全力支持下,巴金的设想越来越接近目标。
(19)、不曾油漆的小桌干净,桌上竖着托尔斯泰的油画小肖像,看得出是高手画的。……
(20)、我建议中国作家协会负起责任来创办一所中国现代文学馆,让作家们尽自己的力量帮助它完成和发展。倘使我能够在北京看到这样一所资料馆,这将是我晚年的莫大幸福,我愿意尽大的努力促成它的出现,这个工作比写五本、十本《创作回忆录》更有意义。(4)
4、巴金的的简介
(1)、病中,有时我感到寂寞,无法排遣,只好求救于书本。可是捧着书总觉得十分沉重,勉强念了一页就疲乏不堪,一本《托尔斯泰:人、作家和改革者》念了大半年还不到一半。书是法国世界语者维克多·勒布朗写的。这是作者的回忆录。作者是托尔斯泰的信徒、朋友和秘书。一九○○年他第一次到雅斯纳雅·波良纳探望托尔斯泰的时候,才只十八岁,在这之前他已和老人通过信。在这里他见到那个比他年长四十岁的狂热的女信徒玛利雅·席米特,是老人带他到村子里去看她的。书中有这样一段话:
(2)、1978年春天,巴金到北京出席第五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会议结束后留下来访友,很多老朋友都是劫后重逢。3月15日上午,两位在《人民日报》做编辑的朋友夏景凡和姜德明去前门饭店看望巴金,中午,他们又一起去晋阳饭店与在那里的袁鹰会合一起请巴金午饭。在去饭店的路上,喜欢新文学书刊收藏的姜德明同巴金谈起女作家罗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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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巴:1979年就宣布了,叫《一双美丽的眼睛》写知识分子在文化大革命中的遭遇。
(5)、巴:导演说,他原来拍了好些,结果还是删掉了,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无缘无故吵架。
(6)、如何让大脑老得慢一点?就得像锻炼身体一样,让大脑也“运动”起来!代金刚博士说,中医调节身心有个养生秘诀叫“勤动脑体”,头为诸阳之汇,脑常动才能促进阳气在全身的运转流动。而且从现代医学的角度讲,勤动脑能预防大脑的衰退、萎缩和记忆力下降。文学大师们的一生痴迷写作,就是好的锻炼大脑方法。当然,如果是普通老人,除了读书看报写作等,像下棋、玩牌等博弈类活动,也可以锻炼思维,而且由于有交流的对象也更增加乐趣。
(7)、1931年在《时报》上连载著名的长篇小说“激流三部曲”之一《家》。 “爱情三部曲”:《雾》《雨》《电》。
(8)、其中《家》是作者的代表作,也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上卓越的作品之一。
(9)、31章:对逃婚事件十分气愤的高老太爷,自始至终还是不愿取消婚事,更是说,如果觉民不回来,那么就让觉慧顶替。在此期间,他们虽劝服觉新倒戈,但还是不起丝毫作用。
(10)、巴金从内部对封建家庭作集中而又深刻的成功描写,彻底撕开封建家族制度虚伪的面纱,显露它吃人的本质,并明确揭示它“木叶黄落”的穷途末路,是巴金对于中国现代文学的一个特出贡献,也是《激流三部曲》杰出的思想意义所在。
(11)、二是“动手脚”。她一生坚持动静配合,看书写作后必然要下楼走动,每次大约要走半个小时。除了散步,罗洪尤爱打太极拳。新民晚报报道,照顾罗洪20多年的保姆林金星介绍,“印象中至少到95岁她还每天坚持在打拳。”罗洪还创作了文学作品《我学太极拳》,描写自己如何从一个门外汉体悟到太极拳的真谛。
(12)、3章:觉慧睹琴思人——鸣凤,他感叹心上人的命运是如此坎坷与无奈,也同时发觉自己高家的无数罪恶。从另一个方面也揭露了他对鸣凤的无限欣赏与爱恋之情。
(13)、(37) 黄裳:《二十年后再说“珠还”——写在新版《珠还记幸》重印之前》,《珠还记幸》修订本第8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4月版。
(14)、巴金代表作有“激流三部曲”:《家》《春》《秋》。
(15)、我不再翻译下去。我想引用一段《托尔斯泰评传》作者苏联贝奇科夫的话:“全书一百二十九章中后未经删节歪曲而发表出来的总共不过二十五章。描写监狱教堂祈祷仪式和聂赫留朵夫探访托波罗夫情形的三章被整个删去。在其他章里删去了在思想方面至关重要的各节。小说整个第三部特别遭殃。第五章里删去了一切讲到聂赫留朵夫对革命者的态度的地方。第十八章里删去了克里尔左夫讲述政府对革命者的迫害情形的话。直到一九三三年在《托尔斯泰全集》(纪念版,第三十二卷)中,才第一次完整地发表了《复活》的全文。”(吴钧燮译)
(16)、此文写于1980年12月27日,次日在为《创作回忆录》所写的《后记》中,他再次呼吁:“出版这本小书,我有一个愿望:我的声音不论是微弱或者响亮,它是在替中国现代文学馆的出现喝道。让这样一所资料馆早日建立起来!”(5)
(17)、(5) 巴金:《后记》,《巴金全集》第20卷第703页。
(18)、巴金被人们称为“世纪老人”。一位诗人王火在《敬寿巴老百岁》中写道:时光如水,巴金是金。真心真爱,深意深情。大志大悟,举重若轻。大作大家,淡泊宁静。曲奏南薰,霞焕椿庭。 人歌上寿,仁者遐龄。 立言立德,益世益民。 如鹤如松,长寿常青。 百岁翩临,华夏集庆。 海上人瑞,天际有星。
(19)、Kajfrapadondepluvgutoj
(20)、(28) 巴金1982年5月13日致罗荪信,《巴金全集》第24卷第135页。
5、巴金的详细简介
(1)、别无选择,只能在此基础上进行修缮。罗荪向巴金汇报:“文学馆的事已作了布置,下周将去访乔木同志,拟一面修缮,一面着手收集资料,并住进人员,订出进度规划,积极进行。”(31)随后,罗荪又向巴金详细叙述由张光年支持的中国作协d组会关于现代文学馆面临一些问题的解决方案:部队占用的房子正在有期限的撤出,商请清华大学建筑系设计初步方案,“拟订了修建计划,分三步进行,第一步修缮三两个院落,第二步清除火烧场,修建第五个院子,第三步修建第六个院子”还有专门修建一个文物资料存放处……”(32)
(2)、散文集《随想录》(包括《随想录》《探索集》《真话集》《病中集》《无题集》)。
(3)、罗荪对巴金说:“我将尽可能摆脱其他工作,全力抓文学馆的事。”(33)“承您的信赖,我总尽一切力量促其成”。(34)1983年,罗荪,虚岁七十二岁;巴金,虚岁他们都已经进入了人生的暮年,在这个年纪,在身体都相当不好的情况下,他们一南一北共同为一个事业的开拓而殚精竭虑,想来不能不令人感动。文学馆,从一个梦想到短时间里落地生根,是一大批人在艰苦的条件下努力奋斗的结果,开拓者们的奉献精神,不容忘记。文学馆的第一任馆长杨犁就曾以“创业难,但亦乐在其中”谈文学馆创建的不易:“文学馆从无到有,由小及大,是由于文学家的响应,由于多方的支援,也有同仁的努力。所进驻时还不过五六个人,从清除院场、瓦楞上的蒿草做起,以零为起点的资料汇集就更为艰难了,他们捕捉每一个信息,从报刊杂志上,也到旧书店收购站去,甚至打算到造纸厂寻找线索。那是一点一滴的积累。”(35)黄裳1983年去北京特地去了万寿寺,他看到的是这个样子:“我们就在废墟后面的一进大殿里受到接待。听负责同志介绍万寿寺拨交现代文学馆后的工作进展情形。李枫同志后来也赶了来给以指导、说明。工作是艰难的。地处西郊,交通不便;生活设施几乎全无。因为是古文物建筑按规定在寺的周围若干米之内不得建造取暖的锅炉房,殿里更不能生火。北京的冬天,在这四面透风的大殿里办公就先是一种严峻的考验。殿里的佛像早已没有了。改为练功房后,方砖铺地也改成了水泥地平,大殿里疏落地堆放着一些新购置的书架、铁床和零碎的办公用具,此外就是一捆捆新出版的文学书。有的还没有解开、上架。每种书大抵都有两套复本。报纸杂志也有一些,一切都呈现着草创的样子。”(36)二十多年后,黄裳还深有感触地说:“一九八三年秋赴京之前,去看巴老。他嘱咐我一定要抽空到现代文学馆去看看,回沪后把见闻告诉他。那时是文学馆的草创初期,暂时借住在万寿寺。我设法借了一部车子去了一趟,见闻就写在《东单日记续篇》里。设备简陋,困难重重,那真是‘筚路蓝缕,以启山林’,工作之艰辛,看了使人感动。”(37)
(4)、相较于前面三位文学大家,罗洪并不那么广为人知。她是中国近代文学史的亲历者与见证者,专长于写社会小说,被钱钟书先生称为“真奇才”与“真正的小说家”。由于很少进入文学史家的视野,媒体评述其为“受文坛冷落的女作家”。
(5)、追忆、感怀、思念,再忆巴金的真性情与真心灵。“这是一本回忆录,关于巴金的回忆录,是我与巴金老人接触过程中的一些有关记录。
(6)、 张裕 zhangyu@whb.cn 舒也 xjz@whb.cn
(7)、“五谷杂粮养五脏”,这五谷之一就有大豆。大豆补肾,肾主骨生髓,再配合补脑的核桃、健脾胃的花生等坚果,不仅口感好,营养也更丰富。
(8)、时光荏苒,我也已垂垂老矣!回忆起曾经哺育自己成长、带领走过青春岁月的这些精神上的导师,不能不满怀着感激的深情。而我又有幸,从一九六三年初次拜识巴金老人,断断续续有所交往,迄今已有整整四十年了。其间,又不断得到他的关爱、教诲,听到过他许多次率性随意的谈话,甚至还有两次长达半个月左右朝夕相处的日子,有意无意深深感受到他处世待人的日常生活方式,和独有的人格魅力,使我的灵魂常常受到冲击,得到洗涤。我想把我的这些亲身经历的所见所闻所感,记录下来,告诉读者,对于人们认识理解这位二十世纪文学大师的真性情、真心灵,可能多少会有一点参考作用。
(9)、(本篇原刊高植译《安娜·卡列尼娜》(文化生活出版社1949年4月出版)护封;现收《巴金全集》第18卷)
(10)、契尔特科夫也是托尔斯泰的一个热心的信徒(他原先是一个有钱的贵族军官),据说老人晚年很相信他,有些著作的出版权都交给了他。
(11)、托尔斯泰晚年笃信宗教,甚至把写小说看成罪恶,他认为写农民识字课本和宣传宗教的小册子比写小说更有意义。他创作《复活》是为了帮助高加索的托尔斯泰信徒“灵魂战士”移民到加拿大。过去在沙俄有不少的“托尔斯泰主义者”,“灵魂战士”是其中之他们因信仰托尔斯泰的主张不肯服兵役,受到政府迫害,后来经过国际舆论呼吁,他们得到许可移民加拿大,只是路费不够,难于成行。于是有人向托尔斯泰建议,书店老板也来接洽,要他写一部长篇小说用稿费支援他的信徒。老人过去有过写《复活》的打算,后来因为对艺术的看法有了改变,搁下了。这时为了帮助别人就答应下来。书店老板还建议在世界各大报刊上面同时连载小说的译文。事情谈妥,书店老板预付了稿费,“灵魂战士”顺利地动身去加拿大,托尔斯泰开始了小说的创作。据说老人每天去法院、监狱……访问,作调查。小说揭露了沙俄司法制度的腐败,聂赫留朵夫公爵的见闻都来自现实的生活。
(12)、还别说,制壶大师确实有一手,他冲泡的茶,还未喝,香味已经在房间里弥漫。巴金喜不自禁,一边喝一边感叹:“没想到这茶还真听许大师的话,说香就香了!”一口气喝了好几杯。
(13)、山西中医学院附属医院治未病中心副主任陈燕清点评说,八段锦有个称呼叫“千年长寿操”,动作简单易学,有些老年人膝盖有问题,散步都散不了,但站着练一下八段锦是没有问题的。
(14)、(16) 曹禺:《致巴金——响应建立“中国现代文学馆”》,《人民日报》1981年4月2日第8版。
(15)、文洁若:“我觉得,假若巴金不认识萧乾,巴金还是巴金,但假若萧乾不认识巴金,就不一样了。”
(16)、当我竟然听到旁边听众的肚子里传出咕咕叫的声音后,讲座结束了,吃了点东西,一干人等有的坐大巴有的步行(大巴坐不下了)来到了塘汇街道的塘西街,寻访巴金祖籍的祠堂。一块明媚的足球场赫然眼前,午后的暖阳里,男孩子和女孩子们在里面猛劲地追着球跑,河畔的微风吹来阵阵叫喊声。讲解员是一位漂亮的姐姐,她说街坊里有一位百岁老人还保存着十五年前来此寻访过的一位学者的签名字条,名为周立民。这让周馆长大吃一惊!临走前,他请当年陪他一起寻踪的子仪姐姐给他跟足球场合了张影。他说,我想起巴老的一句话。巴老说“我的心愿是,化作泥土,留在人们温暖的脚印里。”
(17)、1981年4月,在“随想录”专栏中,巴金专门写了一篇《现代文学资料馆》,“可能有人笑我考虑文学馆的事情着了魔”,(6)巴金是这么写道,他对文学馆的盼望之热切竟然以“着了魔”来形容。1982年,他又写了一篇《再说现代文学馆》。这两篇文章基本上把他倡议建立文学馆的主要构想和意图讲清楚了:“我设想中的‘文学馆’是一个资料中心,它搜集、收藏和供应一切我国现代文学的资料,‘五四’以来所有作家的作品,以及和他们有关的书刊、图片、手稿、信函、报道……等等、等等。这只是我的初步设想,将来‘文学馆’成立,需要做的工作可能更多。”(7)搜集研究资料之外,这个倡议还跟巴金后半生的经历和晚年的反思有着密切的联系:一段时间,现代作家成为被批判的对象,他们的作品被污蔑为“毒草”,究竟该如何评价“五四”以来的作家的贡献和这一代作家所走过的道路,如何看待这些作品,巴金有自己的思考。随着新时期思想解放运动的推进,巴金认为有必要建立一座文学资料馆,将那些宝贵的资料留给社会、留给后人。“有了文学馆,可以给我国现代文学六十多年来的发展做一个总结,让大家看看我们这些搞文学工作的人究竟干了些什么事情。”(8)
(18)、巴金先生一辈子写过数千封信,这一封比较特别,它是打印在红色抬头的“中国作家协会”的信纸上面的短简:
(19)、我在搁笔之前还想促成中国现代文学馆的建立。我向姜德明谈过,他来信说你也赞成,不妨请你鼓吹一下。我除捐赠资料外,还可以捐点钱,我看由作协来创办好,政府拨给一所房屋就行了。搜集资料,供给资料,人不在多,作协可以成立一个委员会来领导。所有作家的材料都收,不作评论,只向中外研究人员供应材料,收手续费。你看怎样?(18)
(20)、一九八四年的一天,我和孙道临一起去上海访问了著名作家巴金同志。因孙道临同志要为我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音,向台湾同胞播送巴金的长篇名著《寒夜》,这次我们就请巴金同志谈谈看了北京电影制片厂拍摄的故事片《寒夜》之后的一些感想。
(1)、巴:那个时候确实是这样的,主要写知识分子的遭遇,我这个小说,情节很简单,就写了几个人物的性格。
(2)、巴金喜欢喝茶,却不太讲究,家家户户都有的白瓷杯,就是他的茶具。泡的方法也简单,抓把茶叶,用开水一冲,味道自然也很一般。而且,他喜欢把茶叶丢在书柜里,这样,茶水就有了油墨的味道,外人实在难以下咽。
(3)、关于北影厂阙文执导的《寒夜》。1984年12月,北京电影制片厂推出了阙文执导,阙文、林洪桐编剧,许还山、潘虹主演的电影《寒夜》。巴金在与孙道临的对谈中提到,“阙文他们拍电影,到医院去看我,我又谈过一次”。为了更好地拍摄《寒夜》,导演阙文特意去医院拜访过巴金两次。1982年12月12日下午,阙文与北影当时主管创作的副厂长武兆堤、《寒夜》的责任编辑王陶瑞到华东医院拜访巴金,巴金谈到,“电影改编是再创作。改编者有自己对作品的理解和处理。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改变嘛,我不干涉”。1983年3月26日下午,阙文带着主演再次看望巴金,巴金在这次谈话中对《寒夜》的创作意图以及汪文宣、曾树生的形象作了细致讲解。另外,巴金在访谈中提到的关于《寒夜》的两篇文章,一是1962年6月出版的《作品》新第一卷第六期合刊“作家书简”栏刊发的《谈〈寒夜〉——谈自己的创作》,二是1981年2月24日香港《文汇报》发表的《关于〈寒夜〉》。
(4)、1982年5月,筹建中的文学馆总算有了落脚之处。巴金在给罗荪的信上说:“乔木同志也有信来。房子问题解决,文学馆可以开办了。”(28)亲自致信巴金,是为巴金释忧,大家都知道巴金在为此事挂心。筹委会成立一年后,1982年10月16日,中国现代文学馆筹建处于北京万寿寺西院正式挂牌。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前往祝贺,亲自为它挂牌,前往祝贺中国现代文学馆筹建处成立的还有:周扬、贺敬之、华楠、王政柱、刘导生、张大中、刘白羽、艾青、曹禺等。(29)这个临时馆址是在中央和北京市领导等各方面协调下才解决的,然而,它并非理想的保存资料的地方。有人曾描述当时的状况:“万寿寺西院是明清时代的遗物,曾为慈禧的驻跸之地,园林式的多重院落,占地近一万平方米,建筑面积为五千,而使用面积又递减一半。房屋是砖木结构,刚经历了一场焚去三座大殿的大火,断壁残垣,枯树荒草,令人触目惊心。院内有几处用房尚被占住,麻烦层出不穷。文学馆的第一批工作人员在各方面的支援下挺身去应付面临的重重困难和考验了。”(30)
(5)、据巴金自述,他所要写的应该是一般的封建大家庭的历史,他写《家》的动机也就在这里。《家》也是巴金在哥哥李尧枚的鼓励下写的,1929年7月,李尧枚自川来沪看望巴金,谈了家庭里的种种事情,气愤而又苦恼。巴金告诉他,要写一部反映大家庭生活和家中男女青年不幸遭遇的小说。大哥即表支持,后又写信来大加鼓励:“你要写我很赞成,我简直喜欢得了不得,我现在向你鞠躬致敬。”
(6)、现代文学大师云集,巴金先生以人格魅力和“事功”团结和凝聚了一众愿意为他奔走的人。他不懈追求真理,在中国传统的感伤颓废与革命的激情中间找到道路;他热切关注时代重大文化和精神问题,在“文革”后奋力探索一代知识分子的心理结构,回答时代进程中国人关心的一系列问题;他始终将自己放在普通人的位置上,在岗位上,只求付出,默默努力,追求人性和道德的完善。
(7)、此处顺便提及,汤的译文后有“本文以一二八战争为背景。译文有失真之处,由译者负责”的“注”,应有误。另外,小说《我们》初收于短篇小说集《光明》,后又收入烽火小丛书之一《控诉》(烽火社1937年版)。《光明》小说集现存《巴金全集》第九卷,《控诉》现存第十二卷,但两卷均全文收入了《我们》,“全集篇目索引”也重复列目,将来修订《巴金全集》时应予改正。
(8)、这篇访谈虽然不长,但信息量很大,涉及了《寒夜》的修改与版本变迁、翻译与传播、改编史与演出史等等。今年是巴金逝世十三周年,对此略作钩沉,以为纪念。
(9)、巴金家里的一张书桌上放着两张人像,一张是他的太太萧珊,另一张则是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
(10)、(2) 姜德明:《与巴金闲谈》第7—8页,四川文艺出版社2019年1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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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笔者以为,小说《我们》是较成熟的作品,没有理由去“改写”成“异题”的小说。若要“改写”,将“改写”自《我们》的“Mia Frateto”译成中文,应该更有价值。杨令德等的翻译正说明了这一点。所以,完全可确认,《我的弟弟》是巴金自己翻译“Mia Frateto”的中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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