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写的诗精辟95条

屈原的诗天问

1、屈原诗天问有名的句子

(1)、关于“天问”的意思,《楚辞章句》说:“何不言‘问天’?天尊不可问,故曰‘天问’也。”这是一种解释。另一种解释是,即自夏殷以来,天被视作万物之主,是统摄万类群生的,一切高远神异不可知之事,都可用“天”来统称,所以有关万事万物的疑问,也可以统称为“天问”。王逸认为天尊贵因此不好意思向他直接发出责问,屈原改变方式,把诗起名为《天问》。这种解释是不对的。如果我们从这篇作品所表现出来的思想看,屈原不仅不是“尊天”,而是相反的,要对“天”和当时尊天的许多学说提出问题,进行大胆的怀疑、批判和责问。《天问》这首诗作于何时何地,向无定论,一般认为这首诗是屈原放逐在外时所作。这首诗确乎是通过质问的方式流露出一种很强烈的感情,其感情与屈原流放后写的大多数作品基本上是一致的。屈原在《天问》中提出的诸多问题,他往往自己并没有做出回答,或者并没有作出明确的回答,然而他在问题的提出和在问题的提法上,却显然表现了他对一些凿空旧说、传统观念的怀疑和批判。正是这一精神,构成了这首气势磅礴、奇气逼人的长诗。亦从此可见,屈原的《天问》,并不是“天尊不可问”,而正是设难相问,要把天和关于天的诸多旧说难倒、问倒,要把尊天者所代表的旧传统、旧道德,统统扫清。而在他提问的时候,态度又是那么执着,抓住不放,问的又是那么理直气壮,无畏无惧,这就形成了这首长诗的伟大思想和充沛气势。

(2)、(《九歌·湘夫人》)乘龙兮辚辚,高驰兮冲天。(《九歌·大司命》)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3)、课代表听到这名字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名字取自屈原的诗吧!

(4)、现在我们再回过头来看屈原的溆浦之行,一切就明白了。

(5)、      《天问》全篇,提问是贯穿的原动⼒,命名(万物)是反思的对象,⾃我是思想的终落点。

(6)、③李振华:《楚辞》、闻⼀多:《天问释天》等。

(7)、        和屈原诗遥相呼应,我们的“观念性”思考,也必须在不同⽅向上全⽅位展开:

(8)、        但,倘若更进⼀步,让我们剥开⽂字的斑斓外⾐,直探精神内核,则不难发现:存在之思,才是诸⼦百家思想的真正汇聚点。⼀如两千年之后的海德格尔所说:“所有伟⼤的思想家,归根结底只说出了⼀种思想”——对“存在”追根究底、反复诘难,正是先秦时代令我们震撼的诗意。

(9)、吾不能变心以从俗兮,故将愁苦而终穷。(屈原·涉江)

(10)、      我把《天问》结构,分为五⼤部分:创世篇;天地篇;神话篇;历史篇;⾃哀篇。

(11)、     古典诗歌美学,依然在加⼊今天的“思想之诗”。对当代诗⼈,强调屈原诗开创的形式主义传统,⼀点⼉都不过分。“⾔之⽆⽂,⾏之不远”,⽂者,章也;章者,法也(“彭咸之所居”!)。书写决不同于⼝语。如果唐代诗⼈的幸运,是可以踢同⼀个形式的⾜球,且⽴⻅⾼下,那我们的不幸或万幸,就是要为每⾸诗发明⼀套⾜球规则,不仅⾃圆其说,还得射进球⻔!我说过,“纯诗”是没有的,但必须把每⾸诗当作纯诗来写!这⾥的“纯”,就是指诗作的形式要素。我们写的是汉字,所以古⼈说的炼字、炼句、炼意,都在笔下。“对仗”提示着视觉的空间,“平仄”要求着⾳乐的能量,“⽤典”在指出通过互⽂重写传统,还有屈原诗重要的美,⼀⾸⼤作品⾮它莫属的结构!还有屈原诗⾼超的哲学,⽴体处理时空关系的意识……它们都应该在当代转世,且⼤⼤拓展之!

(12)、屈原诗,洋洋⼆⼗余篇,不谈诗⽽处处谈诗——以诗作之存在本身,论证(或⽈呈现)诗之意义与⽅式。这⾥,“内美”+“修能”=灵均,诗⽆须“谈”,只须“是”。因为作品在呼吸、发育、⽣⻓,它们的鲜活,不该囿于“论”的僵死。这⼀点上,先秦诸⼦均有共识:⽼⼦的“⾮常道”,孔⼦的“述⽽不作”,都暗通屈原诗“让作品说话”的饱满⾃信。屈原诗,是思想和美学原⽣态的、混沌未开的整体存在,因⽽显出张⼒⽆穷。相⽐之下,宋⽟之叹“悲哉,秋之为⽓也!”就既虚且浅了,更不⽤说后来⽆数东施效颦。

(13)、早在古代,就有不少研究屈原的专门家说过,《天问》、《山鬼》与《涉江》所写溆浦的环境是同一个地方,描写的景色何其相似。

(14)、(太阳在天上唱:)我,穿着青云的上衣,白霓的下裳,我举起长箭射杀了恶星--天狼。这时,我又拿起木弓向天末下降,晚上,取北斗作酒杯,满酌起一杯桂浆。

(15)、余将董道而不豫兮,固将重昏而终身。——《九章·涉江》   

(16)、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屈原·渔父)

(17)、屈原在明月洞住下后,在瀑布落下的水潭前的一块巨石上写上三个大字:“洗心池”。每天早上就在这里灌缨洗心,时时省悟自己。

(18)、此诗从天地离分、阴阳变化、日月星辰等自然现象,一直问到神话传说乃至圣贤凶顽和治乱兴衰等历史故事,表现了作者对某些传统观念的大胆怀疑,以及追求真理的探索精神。语言别具一格,句式以四言为主,不用语尾助词,四句一节,每节一韵,节奏音韵自然协调。

(19)、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朝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

(20)、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2、屈原写的诗

(1)、怀沙沉此地,二千年后,唯有滩声似旧时。(汨罗江屈原祠)

(2)、相关典故:屈原出生于楚国贵族,和楚王一样,芈姓,但楚王是熊氏。该姓出自黄帝颛顼系统的祝融氏;芈姓族群从商代迁徙至南方楚地,当传到熊绎时,因功受周封于楚,遂居丹阳(也就是现在湖北宜昌)。这就是屈原的故乡。屈子祠正门春秋,约公元前7世纪,楚武王熊通的儿子被封在“屈”这个地方,叫做屈瑕,他的后代就以屈为氏了。楚王的本家中,和屈氏家族类似的,还有春秋时代的若敖氏和薳氏;战国时代的昭氏和景氏,昭、屈、景是楚国王族的三大姓,屈氏能够从春秋前期一直延续到战国后期,一直处于楚国的高层,这个家族可谓经久不衰。屈原曾任三闾大夫,据说就是掌管王族三姓的事务。屈原既是楚王的本家,当时叫作“公族”或“公室”,那么他和楚国的关系,当然也就不同一般。屈氏子孙如屈重、屈完、屈到、屈建等,在楚国都曾担任过要职。到了屈原这一代,屈氏当大官的人不多,只有屈原和后来被秦国俘虏的大将屈丐。屈原楚辞《九章·惜诵》:“忽忘身之贱贫”。很可能当时这个贵族家庭已经衰落了。

(3)、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渔父》   

(4)、离骚寿世,三闾遗恨泣秋风。(兴化三闾遗庙对联)

(5)、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齐光。——《九章·涉江》   

(6)、千古名胜又重新,是谁润色江山?应追思屈子文章,贾生才调;

(7)、诗人生于秭归,流放溆浦,终于汩罗。屈原之所以伟大,就是他那26首不朽的诗篇。而这26首诗作,全部写于流放之中。没有流放就不会产生这些流传千古、催人泪下、激人奋进的光辉诗篇,没有这些千古诗篇就不会有伟大的屈原。学界认定,没有流放就没有楚辞,可以说,是流放成就了屈原!是流放造就了成为伟大爱国主义诗人的屈原,所以说过:“屈原如果继续做官,他的文章就没有了,正因为丢了官,‘下放劳动’,才有可能产生像《离骚》这样好的作品。”

(8)、      《圣经》:神说;《天问》:谁说的?《圣经》:神⽆需语⾔学,祂就是⾼语⾔学;《天问》:⼈能“⽈”,也能被反问。“都说是”,难道就是吗?谁决定是?且必须是?屈原在此,完全是⼀个站在地⾯上的⼈,有呼吸、有⾎⾁,会烦恼、会困惑,他不是祂,不接受塞给他的现成答案。他的提问,与世间众⼈完全⼀样,充满常识。“从前有座⼭,”“‘从前’是什么时候?”⼩孩⼦会问。他不知道,他正提出⼀个天⼤的问题。与《圣经》神学相⽐,《天问》是⼈学,或许太⼈性了,以致⾮诉诸极端个⼈的声⾳。“⽈”,说⽂解作⼝之⽓也。此⼝确定⽆疑是⼈之⼝,所吐之⽓亦⼈之⽓。《天问》开宗明义,确⽴了提问者的位置:⼈的——个⼈的;语⾔的——哲学的。它不皈依神学,它恪守⼈⽂的本质。

(9)、        归纳⽽⾔,我以为以下三个话题,为重要:观念性,实验性,经典性。

(10)、夏日的明月洞更是别有洞天,一到洞门口,只觉阴凉水汽迎面扑来,暑气顿消。清末民初,洞里有厢房数间,成为县城达官贵人的避暑佳地。

(11)、       从“帝⾼阳之苗裔兮,朕皇考⽈伯庸”,⾄“世并举⽽好朋兮,夫何茕独⽽不予听?”(因为⽂本较⻓,《离骚》解析不再列出⾏数)。不少评论,都把这⼀节的⾃传体开篇,称为“序”⑤。我当然不反对,因为这⾥第⼋⾏,已经出现了我为珍视的命名:“灵均”。如前所述,我认为这个名称,对屈原诗来说,有实质意义,因⽽为重要。但同时,紧接着的第九⾏,出现了另⼀个关键词:“内美”(“纷吾既有此内美兮,⼜重之以修能”)。“内美”得⾃先天,⼀种从⾎统传承的⾼贵品质,令作者对⾃身⽆⽐骄傲,同时“内美”⼜不⽌于先天,“⼜重之以修能”的后天,更加强了它。由此开始,诗⼈已踏上⼀条⾃我和现实冲突搏⽃的漫漫⻓途,内美与落寞,热诚与孤寂,洁癖与污秽,忠贞与背弃,彭咸之遗则与溘死以流亡……诸般种种。⾼贵⾎统⽽来的美质,与对偷乐“d⼈”的蔑视密不可分,虽然明知同流合污可以荣华富贵,但终于“余不忍为此态也”!这⼀⼤段的作⽤,远超出“序”,它紧紧抓住⾃身悲剧的根源,且已洞晓了,“性格决定命运”的结局——⼀种由内向外的必然,⼀种⾎液构成的宿命。若把《离骚》看作⼀部协奏曲,这⾃我/现实——内美/外污篇,就是它的呈示部和第⼀乐章,⾳乐的诸般动机,都已陈列于此,性格和命运的种种冲突,已全然展开。若把《离骚》看做⼀个同⼼圆,这⾃我定位就是它的圆⼼,由此漾开的第⼀轮困境,直接来⾃身边的现实。草⽊之描绘、爱情之⽐喻,⼀⾔以蔽之:美,在悲哀地陨落。

(12)、②杨炼:《YI》:《》:杨炼⾃造字,合⼩篆体⽇、⼈于⼀;古意:天⼈合⼀,今意:内外合⼀。读⾳“YI”。此“字”为杨炼1985——1989完成的⻓诗之标题。

(13)、    看起来,我们⼿上的资源不可谓不丰富:诗经、屈原诗,汉朝以来以唐诗宋词为代表的古典诗歌,⼆⼗世纪迄今⼤量的外⽂诗(翻译)等等,但,量⼤不等于质⾼。从⽩话(经常是有“话”⽆“⽂”)对⽂⾔⽂的简单化反叛起,我们的“实验”,就在极低的⽔准上进⾏。所谓“现、当代诗”,⼤多是政治⼤旗阴影下的分⾏⼝号。更惨的是,这些极低的起点,还不停被荒诞的历史归零,我们只得⼀次次从那零点开始。⼀个世纪“实验”下来,成果呢?⾜够原创且完成到位的,聊聊⽆⼏!⽐较⼀下⼀⾸⾸屈原诗的完成度,当代诗⼈能不汗颜?!

(14)、自古以来圣贤生不同时,哪里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15)、用薜荔作帘蕙草作帐,用香荪为桨木兰为旌。眺望涔阳遥远的水边,大江也挡不住飞扬的心灵。

(16)、在流芳的沙洲采来杜若,想把它送给陪侍的女伴。流失的时光不能再得,暂且放慢脚步逍遥盘桓。

(17)、这五部分,内在贯穿,是⼀个层层递进的整体。我自己的写作,传统的反思,这⾃觉的全球意义,都归结到了屈原诗那个精神源头上。这重要的源头,仍然隐没着吗?抑或终于开始浮出⽔⾯?反证了⼀种超越时空的深度?我当然认为是后者。

(18)、汉代的赋作家无不受“楚辞”影响,汉以后“绍骚”之作,历代都有,作者往往用屈原的诗句抒发自己胸中的块垒,甚至用屈原的遭遇自喻,这是屈原文学的直接发展。此外,以屈原生平事迹为题材的诗、歌、词、曲、戏剧、琴辞、大曲、话本等,绘画艺术中如屈原像、《九歌图》、《天问图》等,也难以数计。

(19)、足见溆浦在屈原一生中有着何等举足轻重的份量。

(20)、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在历史的长河中,先贤们的智慧凝结为一部部典籍。这些典籍是中华民族珍贵的精神财富,体现了中华民族的价值追求。

3、屈原的诗天问

(1)、屈原是个诗人,从他开始,中国才有了以文学著名于世的作家。

(2)、屈原看中的就是鄜梁山“文笔插天”、“一图天机”的神灵之气。屈原真是眼光不凡。

(3)、        历代评家,不敢(或不能)给屈原诗冠名,正因为他们拘泥于⽂字表象,却忽略了,诗歌,正是⼀种思想的形式,⽽屈原诗,是表述思想的佳形式。

(4)、“有若形象家所谓:文笔插天,江水往复缭曲,宛似太极,一图天机,畅尘虑消。山水之胜,大气磅礴,郁久必发。”

(5)、你想,我们的巫女们是那么美好善良,她们飞起她们的舞袖,像翠鸟举起它们的翅膀。展开我们的诗歌来唱吧,我们全都起来舞蹈,应和着旋律和节奏东君啊,群神随着你降临,日光都给挡住了。

(6)、       屈原传记的诸多元素中,我认可的只有⼀个,他的字:“灵均”。这也是他⾃⼰在诗中明确提及的唯⼀名字(《离骚》:字余⽈灵均)。此外,甚⾄姓名,亦多有出⼊,屈原诗中,明明写着“名余⽈正则”,可连司⻢迁,都混⽤平、原之名。这究竟怎么回事?说到底,传奇就是传奇,从⼈物、⽣平到姓名,不可考亦不必考,他像浩浩⼤江中⼀滴⽔,你说他是哪⼀滴?不是某⼀滴⼜是每⼀滴,这才恰合“灵均”之名。许慎《说⽂》解:“灵”者,巫也,楚⼈名巫为灵,引申意为灵魂、精灵、亡灵、神灵,早字形⻅于春秋⾦⽂,本为楚⽅⾔对跳舞降神之巫的专称。同样,“均“者,《说⽂》谓均、平之意。这些阐释,是不是⼏乎专为屈原⽽写?

(7)、      从“圜则九重,孰营度之?”起,⾄“厥利维何,⽽顾菟在腹?”,共⼆⼗四⾏⼗五问。此篇接续上篇⽽来,宇宙既创,⽽四维如何营造?世界怎样安排?⼋柱九天、⽇⽉星⾠,都在此⼀诗歌蓝图中。此篇语⽓急促,节奏紧凑,四⾏⼀换韵,如⾳乐急板,紧迫时:“幹维焉系?”“天极焉加?”“⼋柱何当?”“东南何亏?”连续的⿎点,⼀声逼迫⼀声,狠狠掀翻了流传千古、仿佛笃定⽆疑的天地体系。

(8)、     在中⽂传统中,第⼀个(或许也是后⼀个?)清晰击中这要害,并迫使我们不得不正视、深思这个思想传统的,正是《天问》。

(9)、溆浦的巫风傩韵孕育和催生了光耀千古的艺术奇葩《楚辞》,更成就了作为伟大诗人的屈原。

(10)、       ⼀个“⽈”字,引出我如此浩繁⾔辞,太多了吗?⼀点⼉不!《天问》,问天,问万物,问语⾔,问⾃我,归根结底,它的潜台词始终未变:确⽴诗意提问者的定位。这⾥,可能还应该加上⼀个定语:“永恒的”。

(11)、将深湛的思考、大胆的怀疑和执著的探索指向生存世界的各个层面,融合他“参差历落,圆融活脱”文学运思,创作出令人千古称羡的华彩篇章。

(12)、        我遍览古今中外⽂学史,找不出第⼆件能如《天问》更精确地给诗歌定义者,故此我不得不承认:《天问》的地位,千古独步。

(13)、节分端午自谁言,万古传闻为屈原。堪笑楚江空渺渺,不能洗得直臣冤。

(14)、假如屈原在长达17年的流放中,没有写出千古传颂的浪漫诗篇,屈原也不过是历代千百个普通的忠臣而已,谁还会记得他?!可想而知,溆浦在屈原的一生中,占据的地位何等重要。然而,溆浦人历来象县志上说的那样,与世无争,不喜张扬,默默承受着被人忽视和冷落的孤独,打发了两千多年漫长的寂寞。

(15)、       从⽂学⻆度讲,上述五篇的精彩之处在于,它们并⾮以线性叙述相连,⽽是⼀种层次的叠加。它们的结构,建构起⼀个诗作内部⾃洽⾃⾜的空间。这些层次,彼此渗透,构成互⽂,⼜在在指向同⼀个精神焦点,不停加深(加强)“提问”的质量和⼒度。这个空间诗学,还将在中⽂诗歌传统中延伸数千年,并以七律等形式臻于,可惜,《天问》的后来者,囿于汉代以后⼤⼀统思想控制,已完全丧失了创始“提问者”的决绝和彻底。《天问》之名,⼈⼈皆知,可《天问》精神,早成绝响。屈原诗的思想、美学传统,迄今为⽌,仍只是⼀个⼈的传统。“灵均”,创建了它也终结了它。尽管如此,种⼦已经播下,“提问”基因不会灭绝,它潜移默化,已渗透进了我们的⽣命和诗歌,并在所有语⾔和诗歌的⾎液⾥打上了永久的戳记。只要贴近⼀切诗作精品,就⼀定能听⻅《天问》的迴响余⾳。

(16)、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对宇宙的认识渐渐明晰起来,但现在所见所闻不过是沧海一粟,冰山一角罢了。一些关于宇宙的科普作品,如霍金的解释,或多或少可以解答屈原提出来的问题。几千年前的提问并不可笑,几千年来的解答也并不荒谬。人类探索真理,追求真相的本质从来未曾改变。

(17)、走出明月洞口,便是溆水河和宣扬江、溪口江交汇的广阔田野,桔树人家,溆城则遥遥相望。而山坡上,溪水边,兰花芷草、芙蓉菖蒲、香蒿艾叶、芳草嘉木,随处可见。

(18)、课代表这几天就被经常蹦出的航天名词刷了屏。

(19)、     ⼜是⼀个现代味⼗⾜的词⼉。但只要你稍微想想,屈原诗的实验性何其厉害?它才是真正的前不⻅古⼈啊!《诗经》已消失在两百年前的地平线下。如今学者们苦⼼搜罗的寥寥⼏⾸⺠歌(《沧浪歌》、《越⼈歌》之类),⽆论主题、规模、形式或语⾔,哪有《天问》那⼀⼝⽓问遍宇宙的⽓魄?《离骚》中那⼀出⼿就⽆⽐成熟的双⾏联句体?屈原的前⼈,谁能帮忙撑起这些巨作?屈原诗的每⾸诗,都创造出了前⽆古⼈的存在,让⼀⽚荒野上赫然耸起诗的塔群。他的惊⼈之处,体现在每件作品不停推进,真正⼀⾸是⼀⾸,彼此绝⽆重复之感,且每⼀⾸都如此成熟,抵达了佳完成度!何谓“实验性”?指的就是这种和观念配套的语⾔“求索”,包括结构、形式、句式、语感、节奏等等,简⾔之,⼀整套⽂学思维。它们是“全新的”,因为每⼀套语⾔,只适⽤于表述这件作品的思想含量。另⼀个思想,必须找到⾮它莫属的另⼀套语⾔。极端地说,是思想之“深”,在迫使形式不得不“新”。陈词套话,不仅语⾔⽆聊,更意味着⽆话可说,甚⾄⼲脆就是谎⾔。“灵均”⼀路⾛来,以每⼀灵配每⼀体,全都⼀次性使⽤和抛弃。以⼀⼈之⼒,令“诗家”⽆⽐宏富。这有多可怕,只有写诗的⼈⼼领神会,我哪怕只想想何来如此创造伟⼒?都⾜够头晕⽬眩!

(20)、      我1985——1989年埋头写了五年的⻓诗《YI》⑱,像⼀颗⼤树,根扎进《易经》,枝叶⻓在当代。其第⼆部分,题为《与死亡对称》。它的诗歌语⾔,拼贴了现代诗、古典叙事、经典原⽂的⽚断。只有很多年后,当我在国外粗通英语,才赫然醒悟,幸亏中⽂动词没有时态变格,那些不同的“时间段落”,才能直接“对”(发第三声)在⼀起,毫⽆隔阂地流畅读下去。如果像英语那样分成过去时、现在时等等,这⾸诗肯定被拆散得七零⼋落。更重要的是,这⾸诗处理的“历史”,深深基于我⽂⾰插队的感受。对我⽽⾔,⻩⼟地上的历史,何曾“过去”?分明是现在,或⼲脆⽆始⽆终!能对称于这⽆尽死亡的,只有诗,我仍然幼稚、却暗通屈原诗⾎缘、服膺“美道”的诗。⼀种《重合的孤独》⑲,源于中国、却能对⼈类构成启示。我把《YI》称为⼀件语⾔装置艺术,其七种形式的诗和三种⻛格的散⽂,归纳了我在中国⽣活三⼗多年的反思。

4、屈原写过哪些诗

(1)、《天问》是屈原的代表作,该作层层设问,用提问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观念和价值取向,情理交融,声情并茂,宛若梦笔生花,令人读来兴趣盎然,绝无枯燥之感。因此,清代学者刘献庭在《离骚经讲录》中赞其为“千古万古至奇之作”。

(2)、屈原在这里诘难的是当时关于天地开辟、宇宙初生的一些凿空之说。再进一步,他对于当时提出的所谓“天有九重”说、“盖天”说也提出了质问:

(3)、     这两个案例,不该局限“实验性”,事实上,当代中⽂诗的实验性,朝所有可能敞开。例如,汉字动词⽆⼈称、⾮时态、⽆单复数之别,它的“共时”性质,内含⼀种罕⻅的抽象性,⼏乎和我们的历史感(或⽆历史感)先天吻合,甚⾄难说孰为因果。由是,我们经历的每个历时“事件”,只要写下,就都成了根本的“处境”和“命运”。再进⼀步,汉字视觉上的具象,加语⾔内的抽象,形成了世所仅⻅的语⾔学怪现象,令⼈眼花缭乱如科幻电影,中⽂的乔伊斯(倘若有),难道不能从中获得灵感?此外,从古诗的固定韵律,改造出当代独特设计的韵律;把形⾳义同体的汉字,拆解开来,重新拼贴;⽤汉语纯声⾳的层次(声⾳、声调),创作“⾳响诗”;逆反两千年的书写⼤⼀统,重新发明各地的⽅⾔书写;通过翻译的深度交流,发掘“本地中的世界” ⑰;甚⾄直⾯政治题材但决不空喊⼝号的“政治诗”;刻意写得⾊情⽆⽐⼜优雅⽆⽐的“⾊情诗”等等等等,都是全新的、⽆⼈涉⾜的领域,倘若⼤规模开采,可以想象今⽇之“诗家”多么五彩斑斓!

(4)、       但,在我看来,这个“⽈”字,恰恰是⼀把关键的钥匙,能打开《天问》宝藏的⼤⻔。

(5)、宋陈普《咏史上·屈原》:仲尼死后百年期,定把离骚继四诗。占断江南烟雨绿,历山穷子与湘累。

(6)、巫傩的祭歌语句长短不齐,活泼跳跃,有着极大的自由随意性,并具有了极强的叙事功能,更能表达人的复杂情感和重大事件。动辄就是数百行的巫歌,叙事丰富,想象奇特,幻想诡谲,上天入地,天罗万象,恣肆,纵情倾泻,而且句式长短交错,极富节奏;行云流水,一唱三叹;雄壮处,千军万马,天兵神将;金鼓伴奏,气氛悲壮。巫歌可称得上是我国早的自由诗,也是上古时期的现代派诗。

(7)、徐皓峰:入型入格(选读)|脱锁连环脚(选读)

(8)、       《天问》的研究者和⽂字,汗⽜充栋。我细查那些不吝热捧的喋喋不休,却发现,没⼈(⾄少我没看到)注意到它开篇那个字“⽈”——“⽈邃古之初”的“⽈”。《天问》的现代译⽂,要么仅把它当作发语词,⽆意义;要么给它⼀个“请问”之类语焉不详并重复的解释,或⼲脆省略掉这个字③,开篇就说“远古之初”……

(9)、    中⽂诗歌界常争论是否该写宏⼤主题,在我看来,那纯属外⾏话。带着⼈⽣震波的诗作,什么时候是“渺⼩的”?古⽼中国⽂化传统的现代转型,是世界⽂化史上极罕⻅的案例,我们亲历的精神冲撞,赋予了每件作品宿命般宏⼤⽽深邃的底蕴。对诗⼈思想家(我给阿拉伯⼤诗⼈阿多尼斯的称谓)和“思想之诗”⽽⾔,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吧!

(10)、屈原在《离骚》里有一段现实的描写,生动地记录了自己在明月洞的日常生活,细腻而又亲切,逼真而又生动:

(11)、       ⼀个数千年在语⾔构成、思维⽅式、价值系统、判断标准上相对独⽴发展的⽂化体系,骤然遭遇“三千年未有之⼤变局”,以及冲撞程度更超其上的全球化语境,如何⾯对?如何稳住⾃身?如何进⾏创造性转化?

(12)、宋张耒《屈原》:楚国茫茫尽醉人,独醒惟有一灵均。哺糟更遣从流俗,渔父由来亦不仁。

(13)、吾不能变心以从俗兮,故将愁苦而终穷。——《九章·涉江》   

(14)、楚辞为什么叫楚辞?我们刚才已经提到了,楚辞是战国时期楚国的诗,所以我们讲座的题目是“屈原的诗和他的忧愁”。当然如果用楚辞这个专有名词的话,我们也可以叫“屈原的楚辞和他的忧愁”,但我们这里还是用“诗”来代替楚辞,因为诗这个词比楚辞的历史更早一些,在今天也更易于我们理解楚辞的问题属性。无论是《汉书·艺文志》,还是刘勰《文心雕龙》的《明诗》篇,都把屈原的作品放在诗里讨论。《楚辞章句·九辩序》说:“至于汉兴,刘向、王褒之徒,咸悲其文,依而作词,故号为楚辞。”这里提到的楚辞是包括了屈原的作品,以及屈原以后的作品,如宋玉写的《九辩》等。当然,这些作品都是模仿屈原作品的。

(15)、    见屈金星登屈原在此问天的“问天台”,诗人巢湘平即兴吟诗:“屈原天问后,小屈又问天;天岳离天近,万山小眼前”。闻知这高气温不超26度,屈金星感慨道:“背着锦被,带上爱人,来天岳消夏吧,三百里松林竹海,是天然空调房!"(特约记者/彭为卫刘磊江)

(16)、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明明暗暗,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圜则九重,孰营度之?惟兹何功,孰初作之?斡维焉系,天极焉加?八柱何当,东南何亏?九天之际,安放安属?隅隈多有,谁知其数?天何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属?列星安陈?出自汤谷,次于蒙汜。自明及晦,所行几里?夜光何德,死则又育?厥利维何,而顾菟在腹?女岐无合,夫焉取九子?伯强何处?惠气安在?何阖而晦?何开而明?角宿未旦,曜灵安藏?不任汩鸿,师何以尚之?佥曰“何忧,何不课而行之?”鸱龟曳衔,鲧何听焉?顺欲成功,帝何刑焉?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伯禹愎鲧,夫何以变化?纂就前绪,遂成考功。何续初继业,而厥谋不同?洪泉极深,何以窴之?地方九则,何以坟之?河海应龙?何尽何历?鲧何所营?禹何所成?康回冯怒,墬何故以东南倾?九州安错?川谷何洿?东流不溢,孰知其故?东西南北,其修孰多?南北顺椭,其衍几何?昆仑悬圃,其尻安在?增城九重,其高几里?四方之门,其谁从焉?西北辟启,何气通焉?日安不到?烛龙何照?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何所冬暖?何所夏寒?焉有石林?何兽能言?焉有虬龙,负熊以游?雄虺九首,鯈忽焉在?何所不死?长人何守?靡蓱九衢,枲华安居?灵蛇吞象,厥大何如?黑水玄趾,三危安在?延年不死,寿何所止?鲮鱼何所?鬿堆焉处?羿焉彃日?乌焉解羽?禹之力献功,降省下土四方。焉得彼嵞山女,而通之於台桑?闵妃匹合,厥身是继。胡维嗜不同味,而快鼌饱?启代益作后,卒然离蠥。何启惟忧,而能拘是达?皆归射鞫,而无害厥躬。何后益作革,而禹播降?启棘宾商,《九辨》《九歌》。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帝降夷羿,革孽夏民。胡射夫河伯,而妻彼雒嫔?冯珧利决,封豨是射。何献蒸肉之膏,而后帝不若?浞娶纯狐,眩妻爰谋。何羿之射革,而交吞揆之?阻穷西征,岩何越焉?化而为黄熊,巫何活焉?咸播秬黍,莆雚是营。何由并投,而鲧疾修盈?白蜺婴茀,胡为此堂?安得夫良药,不能固臧?天式从横,阳离爰死。大鸟何鸣,夫焉丧厥体?蓱号起雨,何以兴之?撰体协胁,鹿何膺之?鳌戴山抃,何以安之?释舟陵行,何之迁之?惟浇在户,何求于嫂?何少康逐犬,而颠陨厥首?女歧缝裳,而馆同爰止。何颠易厥首,而亲以逢殆?汤谋易旅,何以厚之?覆舟斟寻,何道取之?桀伐蒙山,何所得焉?妺嬉何肆,汤何殛焉?舜闵在家,父何以鳏?尧不姚告,二女何亲?厥萌在初,何所亿焉?璜台十成,谁所极焉?登立为帝,孰道尚之?女娲有体,孰制匠之?舜服厥弟,终然为害。何肆犬豕,而厥身不危败?吴获迄古,南岳是止。孰期去斯,得两男子?缘鹄饰玉,后帝是飨。何承谋夏桀,终以灭丧?帝乃降观,下逢伊挚。何条放致罚,而黎服大说?简狄在台,喾何宜?玄鸟致贻,女何喜?该秉季德,厥父是臧。胡终弊于有扈,牧夫牛羊?干协时舞,何以怀之?平胁曼肤,何以肥之?有扈牧竖,云何而逢?击床先出,其命何从?恒秉季德,焉得夫朴牛?何往营班禄,不但还来?昏微循迹,有狄不宁。何繁鸟萃棘,负子肆情?眩弟并淫,危害厥兄。何变化以作诈,而后嗣逢长?成汤东巡,有莘爰极。何乞彼小臣,而吉妃是得?水滨之木,得彼小子。夫何恶之,媵有莘之妇?汤出重泉,夫何辠尤?不胜心伐帝,夫谁使挑之?会朝争盟,何践吾期?苍鸟群飞,孰使萃之?列击纣躬,叔旦不嘉。何亲揆发足,周之命以咨嗟?授殷天下,其位安施?反成乃亡,其罪伊何?争遣伐器,何以行之?并驱击翼,何以将之?昭后成游,南土爰底。厥利惟何,逢彼白雉?穆王巧梅,夫何为周流?环理天下,夫何索求?妖夫曳炫,何号于市?周幽谁诛?焉得夫褒姒?天命反侧,何罚何佑?齐桓九会,卒然身杀。彼王纣之躬,孰使乱惑?何恶辅弼,谗谄是服?比干何逆,而抑沈之?雷开阿顺,而赐封之?何圣人之一德,卒其异方?梅伯受醢,箕子详狂?稷维元子,帝何竺之?投之于冰上,鸟何燠之?何冯弓挟矢,殊能将之?既惊帝切激,何逢长之?伯昌号衰,秉鞭作牧。何令彻彼岐社,命有殷国?迁藏就岐,何能依?殷有惑妇,何所讥?受赐兹醢,西伯上告。何亲就上帝罚,殷之命以不救?师望在肆,昌何识?鼓刀扬声,后何喜?武发杀殷,何所悒?载尸集战,何所急?伯林雉经,维其何故?何感天抑墬,夫谁畏惧?皇天集命,惟何戒之?受礼天下,又使至代之?初汤臣挚,后兹承辅。何卒官汤,尊食宗绪?勋阖梦生,少离散亡。何壮武历,能流厥严?彭铿斟雉,帝何飨?受寿永多,夫何久长?中央共牧,后何怒?蜂蛾微命,力何固?惊女采薇,鹿何佑?北至回水,萃何喜?兄有噬犬,弟何欲?易之以百两,卒无禄?薄暮雷电,归何忧?厥严不奉,帝何求?伏匿穴处,爰何云?荆勋作师,夫何长?悟过改更,我又何言?吴光争国,久余是胜。何环穿自闾社丘陵,爰出子文?吾告堵敖以不长。何试上自予,忠名弥彰?

(17)、这样的作品,表现了与北方文学不同的特色。从体制上看,屈原以前的诗歌,不管是《诗经》或南方民歌,大多是短篇,而屈原发展为长篇巨制。

(18)、对于其中很多历史的提问,往往表现了作者的思想感情、政治见解和对当时历史的一种总结,对于自然所提出的一些问题,表现了作者对宇宙知识的一些探索精神和对于一些传说的怀疑。

(19)、(注:“亲不负楚”指屈原与楚王同姓,故曰“亲”;“疏不负梁”指贾谊与梁怀王异姓,故曰“疏”。策:指贾谊《治安策》)

(20)、屈原《离骚》(2)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屈原《离骚》(3)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5、屈原的诗天问的含义

(1)、九歌·云中君先秦:屈原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2)、         那么,⼀⾸诗⾥,堆砌屈原、端午、⻰⾈、粽⼦之名,有意义吗?它们和我们每天的书写,有区别吗?“诗家”,是先秦百家之外(之上),唯⼀绵延不绝、且扩展得⽆远弗届者。我在⽆数国际场合,提起《天问》、《离骚》,其思想冲击⼒,⽆不令各种语⾔的诗⼈拜服。我们从来都在这⼉,和⼤夫⼀起,书写《这⾏诗就是我的汨罗江》⑪。

(3)、屈原作为一个伟大的爱国者、爱国诗人为后世所景仰。他那深厚执着的爱国热情,在政治斗争中坚持理想、宁死不屈、追求真理和对现实大胆批判的精神,给后世作家作出了示范。在《离骚》中有许多表现屈原拳拳爱国之心的诗句。

(4)、第二部分是对社会历史提出问题,自“禹之力献功”,至“卒无禄”,。首先从禹的婚姻问起,对夏代的历史发出一系列问题,接下来对商代历史(涉及女娲、尧、舜和吴国的历史故事)提出一系列的问题,然后对周代历史直至春秋战国若干事件提出一系列问题。

(5)、        灵均:如前所述,屈原的身世,将是千古之谜,与其在众说纷纭中浪费时间,不如在他的“字余⽈灵均”中,落回唯⼀的实处:诗歌⽂本。诗⼈之灵,只在诗中,且经由其诗,跨时空地⽆垠传播。2300年后,我正写此⽂就是明证。况且,对屈原诗普世价值的认识,还⼏乎完全没有开始呢。在此,我不得不钦佩那位隐身的作者,他好像早已洞悉了未来⼈类的懒惰和愚蠢,因此在诗作中如此决绝,⽤思想之深邃、形式之,不妥协地对后来者挑战。“灵均”啊,这命名中,悄悄寄托了多好的理想,他渴望着和我们“均美”呢,但,我们配吗?⼈类配吗?

(6)、屈原诗,把诗歌作为思想之形式的特征,发挥到了。这⾥,每⼀句、每⼀⾸都是感觉和思想的佳凝聚。要张扬感官,就有视、听、嗅、触上⾁感兼性感的“⾹草美⼈”,供你尽情享受。要深究理性,⼜有匪夷所思的“谁传道之、何本何化”,挑战你的头脑。它们层次分明:感觉全⽅位开放,思想冷静清晰;⼜浑然如⼀:感性不流于低俗,理性不落⼊枯涩。灵均怎么做到的?⼀⾔以蔽之,让它们彼此激发出深层的美。屈原诗⾥,感觉、思想从不隔离,相反,它们互动、互补,⼀同敞开。任举《离骚》⼀例:“吾令凤⻦⻜腾兮,继之以⽇夜”,凤⻦之五⾊,⻜腾之迅疾,如在⽬前;⽽“吾令”、“继之(以⽇夜)”,⼜远远突破⽇常感受,闪电般折回诗⼈⾃我之表现,原本的外景描绘,⼀举回归内⼼的世界。屈原诗此类典型句式,既感觉⼜思想,既开放⼜深刻;彻底感觉彻底思想,⽆限开放⽆限深刻。挪⽤我说过的话,这叫做“在思想的深处感觉”——抵达思想纵深的时,重新诉诸感官的鲜活;⽽“说出”什么感性,恰恰印证着具备什么思想深度。这“形⽽下下”零距离衔接“形⽽上”,⼆元⼀体,⼀⽬了然。它们毫不⽭盾,只把⼈的精神领域,拓展到了。其结果,呼应着古今中外⼀切⼤德:⽣命和智慧,从来是同⼀回事。

(7)、在语言形式上,屈原作品突破了《诗经》以四字句为主的格局,每句九字不等,也有三字、十字句的,句法参差错落,灵活多变;句中句尾多用“兮”字,以及“之”“于”“乎”“夫”“而”等虚字,用来协调音节,造成起伏回宕、一唱三叹的韵致。总之,他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有巨大的创造性。

(8)、平面上的九天边际,抵达何处联属何方?边边相交隅角很多,又有谁能知其数量?

(9)、从《涉江》一诗里我们可以看出,屈原急急地从“鄂渚”(汉口)出发,车船相间,“朝发枉陼兮,夕宿辰阳”,早晨从常德出发,晚上到达辰阳(沅陵)。常德到辰阳水路有好几百里,又是逆水行舟,即使现代轮船也是一天到不了的,屈原之所以这样写,犹如李白的那句名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是为了表达诗人那种欣喜和迫切的心情。屈原当时的心情就是同李白一样,既是路过黔中郡的郡治之地沅陵,也没有停留,一门心思,直奔溆浦。

(10)、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

(11)、         进⼀步清晰化:“诗家”在哲学上,既关注存在⼜不似道家形⽽上空谈⽞学;在社会政治层⾯上,既强调⼈格准则⼜不沦为儒家⼤⼀统下的忠孝节义;在⽂学精神上,既凸显美学境界⼜不流于庄⼦式的遁世逍遥;在语⾔态度上,既对语⾔极端⾃觉⼜超越名家的⾔义游戏。“诗家”的提问者精神,清晰指出⼈——个⼈的思想根基。“诗意”是⼀个⼈的⽴身之本,其中⼀定已包含了他的(她的)处世原则。所以,屈原诗的个性激情,⽴⾜于⾃我追问。它全然不同于⼀般群体情绪,动辄诉诸“万岁”或“打倒”的空洞⼝号。“诗家”,在个⼈的思想、美学意义上,完全⾃成⼀体。

(12)、《天问》是屈原所作楚辞中的一篇奇文,说它奇,不仅由于艺术的表现形式不同于屈原的其他作品,更主要的是从作品的构思到作品所表现出来的作者的思想的奇——奇绝内容显示出作者惊人的艺术才华,表现出作者非凡的学识和超卓的想象力。对天文、地理、历史、哲学等多方面提出的问题,这些问题有许多是在他那个时代尚未解决而他有怀疑的,也有明知故问的,对许多历史问题的提问,往往表现出作者的思想感情,政治见解和对历史的总结、褒贬。对自然界所提的问题,表现作者对宇宙的探索的精神,对传说的怀疑,从而也看出作者比同时代人进步的宇宙观、认识论。

(13)、第二部分是对社会历史提出问题,自“禹之力献功”,至“卒无禄”,。首先从禹的婚姻问起,对夏代的历史发出一系列问题,接下来对商代历史(涉及女娲、尧、舜和吴国的历史故事)提出一系列的问题,然后对周代历史直至春秋战国若干事件提出一系列问题。

(14)、       《天问》⼏乎彻底反其道⽽⾏之。

(15)、《天问》涉及的问题很广,首先他对于当时一些关于自然现象的一说提出了怀疑,表现了不肯迷信的盲从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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