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小说改编122句(笛安小说)

笛安小说

1、笛安小说百度云

(1)、   2018年度人民文学奖授奖词                                                                

(2)、但在有的人挥手作别后,必须有人带给我们看待时代的新视镜。笛安就是一位出色的时代记录者。

(3)、还有一点特别有意思。笛安母亲蒋韵说:在中学时代,“她也常常把她的文章拿给我看,读给我听,可我却从没有从中看出多少超越性:我总觉得它们弥漫着某种中学生的流行腔调,我把它们称作‘贺卡体’和‘文摘体’。”虽然多年过去了,笛安并未完全丢弃这种“贺卡体”

(4)、凤凰网读书:小说很多矛盾点是聚焦在男主角这边,女主角灵境的性格比较克制、平淡,跟你以前写的东霓、天扬这些很有个性的女性角色很不一样,你有意识到这种转换吗?

(5)、史航:我们在三里屯眺望着观象台,北京由两个点连成一条线一样。

(6)、前不久,2018年人民文学奖公布,长篇小说奖授予笛安的《景恒街》。

(7)、“永远不要变成坏人。”我微笑着重复她的话,“你们这些坏人就是喜欢向别人提过分的要求。”

(8)、笛安:我越来越觉作品应该离我个人远一点。作者的ego真的要尽可能地撤离自己的小说,尽可能地远一点。如果一个人写了一辈子,觉得写小说的任务是表达自我,我觉得那挺遗憾的。一个好的作品里包含了特别多的东西,你的自我真的不那么重要,你不一定是一个特别的人,即使你特别,也用不着每一本书都在表达你的特别,没有意思。有些作家是这样,但我不是的。这个可能是跟初期很大的区别,刚开始写小说的时候都是为了满足表达欲,对世界有看法,急着抒发,都是年轻。

(9)、还好,她在写作上还是有些天分的。早期写小说尤其顺利,她几乎是凭着本能下笔。“20岁出头的时候,我只要有一个概念,就可以把它变成一篇小说。”但是到了《西决》,她开始觉得吃力,似乎天分已经花光了。“总觉得这样写不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写。人一旦陷入这个状态,就会变得特别焦虑。”

(10)、你在这里面拿鼠标戳着走,底下藏了一些被埋着的可以救护的人,可能是圣诞老人的麋鹿,也可能是一个机器人,也可能是一个小孩、一只小猫,没有任何迹象来帮你。不像找宝有地图,你戳来戳去随便戳,戳到哪都可能救到,这得是特别无聊的人。所以她这个找雪人的救助游戏有几样东西特别有意思,第一点是没有提示地找,当然过后你慢慢获得一些积分,有一些小工具可以探索帮你忙。

(11)、凤凰网读书:你的写作场合一般在哪?书房吗?

(12)、因为他年长之后,他的文章的文风发生一些变化,当时采访提纲需要这位老师讲一讲跟他身体年长变化有没有关系。这个问题很难问,你怎么问呢?你没办法说“史航老师随着年龄的增大……您以前那种高亢的文风没有了。”

(13)、屡次登上中国作家富豪榜,笛安早已证明了自己的商业价值。另一方面,青春文学的作者和读者平均年龄偏低,内容大多浅显通俗,贴近市场,在主流文坛上评价不高,“矫情”、“疼痛”、“无病呻吟”是对他们常见的负面印象。

(14)、与普云相识,是小说中重要的故事。袁季第一次见到普云的时候,普云才只有五岁,向他问了几个只有孩子才会问的问题:“你是变形金刚吗?”“她仔细地看着盒子里的几枚硬币,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你是在卖钱,对吧?’”“你要用手的时候,你的手就从这个里面伸出来,对不对?”通过一问一答,笛安把两个人的心理很细腻地展现了出来,不知不觉就把我们打动了。袁季与普云第二个阶段的相遇,是在12年后,这时普云已经成了一个妓女。普云把自己给了他,并告诉他:“从现在起,你算是真的长大成人了。”第三阶段的相遇,是在九年后,普云已经成了一个贵妇人。在整个过程中,普云始终是一个保持童心与良善的人,是袁季的拯救。她给了袁季快乐,把袁季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给了他温暖,而到后,普云也从袁季那“满满当当的安详”获得了“平静地生活下去”的信心。

(15)、其实不完全如此。前几年,笛安担任文学杂志《文艺风赏》的主编,和编辑团队一起操作每期的选题制作。不同于写作,做编辑就是一份工作,而且是她不怎么喜欢的工作。“做杂志必须得有价值观和态度,但是小说不一样,小说不能只想着传递价值观。小说的那个世界更丰富,跟做杂志是完全不一样的回路。“有一次,笛安和几个编辑聊天,其他人说觉得做编辑会上瘾,她说她没有,然后就有一点冷场。

(16)、回顾该奖项的昔日得主及作品(麦家《风声》、毕飞宇《推拿》、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这个奖项对于出生于1983年的笛安的特殊意义,以及在当下中国文学界的分量,可见一斑。

(17)、朱灵境正在为公司考察的投资项目“粉叠”,项目创始人是一位选秀出身的歌手,他叫关景恒。他说:“我要把粉丝变成一个真正的职业。每一个挥舞荧光棒的小女生,都会拥有左右偶像事业甚至命运的权力。”

(18)、蓝马说:“要想走出那一片荒原,你只有学会——不再执着于‘我’这个幻象。”我很愿意把这句话看作是笛安对待小说的态度,或者说是她的人生追求。

(19)、“你是。”小睦坚持着,“会有哪个坏人会在出了这种事情以后还这样对待芳姐?别说是坏人,不好不坏的一般人都做不到的。”

(20)、“和你比,没有人是好人。”她的手指轻轻的扫着我的脸颊,“你要答应我西决,你永远不要变成坏人,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连你都变成了坏人,那我就真的没有力气活下去了。”

2、笛安小说改编

(1)、2005年《告别天堂》(春风文艺出版社) 

(2)、人民文学奖”得主笛安新长篇小说,给这个坚硬世界的一点温柔。在第三次约会之后,熊漠北得知崔莲一是位单亲妈妈,于是这段恋情变得悬而未决,毫无生养经验的他该如何应对这个陌生的小女孩成蜂蜜?爱情是勇敢者的游戏,如斯年纪,对自我的想象总是带有一点权衡,一点试探,一点退守,爱情重建生命的想象,孩子亦可以。这是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照耀,孩子与成人,互为镜像,彼此辉映的故事。笛安以孩子为起点,让我们再次思考我们的人生,辨识我们的过去和来处。孩子是这个世界的温情谜语,这个谜语中也藏有答案。好好去爱,或许是我们的出路。

(3)、笛安:会搜。其实我没有很多人以为的那样,不是说读者必须说我好。无论是说喜欢还是不喜欢,我想听言之有物的讨论。肯定有人觉得失望,有些人更怀念或者更喜欢当年那个笛安,龙城三部曲时代的笛安。但是说实话,我不可能永远是那样,我肯定是会有变化。

(4)、笛安:我没有书房,特别讨厌这个存在。我写东西一般都在自己的床上。我不喜欢在书桌前面坐好那种,特别不喜欢。对我来说写小说是私生活。写完了之后怎么去宣传这本书,是工作,怎么去跟别人解释它,是工作,跟你坐在这儿聊天,是我的工作。但是我天天跟灵境和小关在一起的那一段时间,它是我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私密的一部分。

(5)、《南音》是当代作家笛安创作的长篇小说,出版于2012年1月,是“龙城三部曲”的完结篇。

(6)、笛安一直觉得,自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自己就是两个“文青”的小孩。她小时候是跟外公一起生活的,外公是医生,她从小在医院的家属楼里长大,跟父母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一天里也就一两个小时。每天傍晚,父母会过来吃饭,帮她检查作业,多陪她玩一会儿,就回家了。偶尔母亲会跟她分享自己年轻时代喜欢的书。在儿童时代,笛安只隐隐觉得父母工作和别人不一样,居然不用上班——“太不像话,太不体面了!”后来她发现作协大院里很多叔叔阿姨都不上班,这才心里平衡了一点。

(7)、但从《告别天堂》、《芙蓉如面柳如眉》等作品的惊艳亮相,到“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的好评如潮,再到《南方有令秧》“梦回明朝”的蜕变,笛安一步一个脚印,于无声静默中爆发。四年暌违,一本《景恒街》就像读者与她的约好到店自取的衣物,熟悉而陌生。

(8)、初,我给《亲爱的蜂蜜》这个小说取的标题,是《蜂蜜和熊》,因为这是小说里两个重要的人物的名字和绰号。不过后来,还是换成了现在的标题。这个小说讲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是一个当大熊遇到蜂蜜,当“我”遇见“你”的故事。

(9)、我想写一写我理解的现在很多人的奋斗,或者怎么面对奋斗,或者怎么理解成功这件事。很多人觉得自己好像为了获得人生的某些成就,必须要在一些东西之间做取舍。

(10)、笛安:那是他们不了解我。不知道为什么,身边有朋友说其实我把自我埋得深,埋在四百年前——其实令秧身上有些地方挺像我的。周围有些朋友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我少女时代真的是懵懂的人,觉得呆萌是一个褒义词,就是特别傻,像令秧一样,不懂一些基本的人情世故。但是令秧她没有坏心,而且她的傻是没有受过教育的那种。我在写令秧什么事都不懂的时候,有一种很畅快的感觉,可能我小时候就那样。她确实是不懂,她就问,还不知道自己在闹笑话。比如小说里有一段,她的继子跟蕙娘聊天,继子其实比她年龄还大一点,蕙娘又是个人精,两个人在聊朝廷的事,聊东陵党、阉党这些。令秧听见了,说,这个有什么难的,让皇上杀头不就完了。她的继子就用成年人的思维跟她说,皇上哪能随随便便把满朝文武的头都杀了?不是那么简单的。她说,为什么不是?我小时候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我在写这些地方,写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时候,就借旁人的口说:“夫人,您就是爱说笑话。”其实她就是那么想的。

(11)、史航:这里也谈到过气歌手的问题,我跟笛安探讨了半天,你写这个过气歌手到底拿谁为原型,后来好像忘了把结果告诉我了?

(12)、(3)笛安:《后记:令秧和我》,《南方有令秧》,第344-345页,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

(13)、对谈:以一种更“本土化”的方式去抵达“世界性” / 何平陈楸帆

(14)、链接:https://pan.baidu.com/s/1PF7HuCXZP-2Is8W0NkePPw提取码:x10b 书名:西决

(15)、 这种别具一格的“换位思考”,显然是作者借古人之口对贞操观念的反讽;由此出发反观《告别天堂》中天杨、方可寒二人的观念和行为,或许可以得出与众不同的结论。

(16)、荒林(外二篇)/[爱尔兰]约翰·班维尔龚璇译 

(17)、史航:比如《老人与海》,一开始特别傻的几个名字,什么人的尊严,还有叫全部的海,后还好叫《老人与海》,所以我想知道你还想过什么名字?因为这意味着你对这个作品有其他的一些想象和眺望。

(18)、真正又强悍又没有什么弱点,他就是纯坏而已,这样的人吓人,而且说不定还有某些不讨人喜欢的地方,但那个是生活里稀缺的一些人种。一般情况下,你身边遇到一个特别坏的人,十有八九是有挺严重的弱点,有些人过分的在意别人怎么对待他,这就能造成很多时候观察事件的不客观。

(19)、史航:提到“成功”这个话题,我认识的董婧,我老觉得她有没有资格说成功这个事情?

(20)、笛安的《景恒街》在创业、融资、商战故事里融入办公室政治与都市爱情的情节,世故里含纯真,功利中有体恤,笔致轻盈而肌理结实,情感细腻而理性清明,既有贴切的城市生活气息与质感,又不乏恒久的悲悯情怀,不动声色之间可见时代运行轨迹、社会转型风貌与情感结构变迁,是一篇文质俱佳的长篇小说。

3、笛安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研究

(1)、      https://book.douban.com/series/36002

(2)、我没想过要去靠近严肃文学。可能有人说《南方有令秧》有点偏向,那是因为它写了一个明朝女性主义的题材。我觉得它容易被评论界接受,真的跟题材有关系。但是话又说回来,你即使选了一个看着就很学院的题材,也可能完成得糟。我更在意每个作品的完成度,因为这是本质的东西。

(3)、2012年《南音》上、下(长江文艺出版社)

(4)、凤凰网读书:所以比起其他文体,你喜欢写小说?我挺喜欢你的散文,像早年写的《灰姑娘的南瓜车》那些。

(5)、史航:包括你写公司,写到很多面试的情景,也不叫面试,投资人过来,天使投资。因为董婧在《奇葩说》面试过很多人,面试过众生。因为我很少有机会面试别人,什么事也轮不到我面试别人,也很少有机会被面试,人家不要我。

(6)、凤凰网读书:你想过写小说会承担一种什么社会功能吗?有人提出说这个世纪小说将走向终结。以前的小说家可能是百科全书式的人才,需要懂很多东西,能够科普很多知识给读者,但是随着书本分类增加、科技工具普及,小说这部分功能已经开始消散了。当代读者为什么还需要读小说?

(7)、笛安,女,1983年生,目前于巴黎高等社会科学院(EHESS)攻读硕士。

(8)、2019年《景恒街》(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9)、少女令秧嫁入衰败的书香世家,十六岁成了孀妇。族中长老胁迫她自尽殉夫,好为族中换取一道贞节牌坊。看门老妇谎称令秧已有身孕,保住了她的性命。此时,失意浪子谢舜珲遇见令秧,他用他的见识、人脉,将令秧塑造成众人眼里望而生畏的贞烈女人,而他们之间结下比男女情爱更为厚实也更为宿命的友谊。

(10)、笛安:我朋友圈有一个年轻女孩子,90后一个姑娘,当时她开心地把这一页拍图。你说的这一段,我希望所有老板都能让员工知道你想干什么,画了几个荧光笔记号,然后拍给我说喜欢这本书。我很尴尬地说谢谢。

(11)、笛安:我也没什么感想,别人愿意怎么说都行,但我自己没有那么想过。因为我觉得每一个人在写作的时候,都是以一个认真的态度在对待自己的作品。他写出来算什么文学,有的时候作者自己并不知道。我那时候年轻,这小说就是年轻人写的,就是年轻人的故事,并不是为了写青春文学这个类别。其实我年轻气盛的时候会有一点不服,《麦田守望者》是不是青春文学?塞林格写的是不是青春文学?就因为他用英语写,他是美国人,你们就觉得他是通过写青少年的困境来揭示人类的困境。但是我现在觉得,这也就是说可能还是我不够好。如果你再好一点,就没有人说你是桥梁了。但是我只是觉得即使我不够好,也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当然现在想开了,这些都无所谓。

(12)、(4)王安忆、钟红明:《访问〈天香〉》,《上海文学》2011年第3期。

(13)、很多人是通过《小说》杂志认识笛安的。2007年至2016年十年间,这本由郭敬明策划引领的刊物凭借青春文学的话题性与傲人的销量,在出版市场上风头无两,吸引了一批青少年粉丝。这个平台曾聚集了众多人气作者:七堇年、落落、安东尼……其中也包括笛安。2008年,笛安开始在《小说》上连载长篇小说《西决》,通过郑西决的角度讲述郑家三个堂兄妹的爱恨成长与家族纠葛。这部小说连同之后的《东霓》《南音》,被称为“龙城三部曲”,也一直是笛安受欢迎的作品。也是在那个时期,她积累了越来越多热爱她的粉丝,有了粉丝对她的昵称:美笛。

(14)、在这个小说家的笔下,无处不能见这个时代的真实——比如,”龙城“这个虚构的城市,有着中国北方旧工业基地的影子,隐约勾勒一笔产业转型升级下的大众生活。埋藏于作品细节中的高速公路、旧报纸、咖啡厅……“城市乡愁“的物质化碎片,是笛安不经意间捕捉的现代人心灵痛觉。

(15)、近年纸媒愈发萧瑟,一代人的青春回忆《小说》与《文艺风赏》都已经停刊。笛安回归到纯粹的创作者身份,只不过发生了一些改变。其中大的变化当时是成为母亲——她有了一个百般疼爱的女儿。早上,她要早起送小孩去幼儿园,如果要写小说,她需要在女儿睡着后才能集中精神写作,工作时间变成了晚上十点到凌晨两三点。更更重要的是,小女孩的出现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强大——不是作为作家,而是作为一个人。

(16)、“爱与恨,生与死是个老话题,但笛安认为,它们每天都在返老还童,长出新的枝芽。从《西决》到《东霓》,再到《南音》,树根虽然扎在与别人相同的土地上,长出的树干又如此不同——从相同和不同的角度,笛安越来越露出大家风范。”

(17)、“不惑”和“知天命”之间:一代人的精神图谱和文学经典化 / 何平艾伟等

(18)、作者: 笛安 出版社: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品方: 新经典文化

(19)、谈起新作的创作初衷时,笛安“诚实地讲”,“我用了十七万字,只是想写出那一点点无以言表,我希望能让你们高兴”。

(20)、笛安:对,总体而言灵境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人,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写一个比较温和的女主角。我朋友也说,你的女主角发生了什么?可能是因为现在我情绪更稳定了,也许跟我做了妈妈有关系。

4、笛安小说都有哪几本好看

(1)、过去的短短几年,许多文学大师离我们而去;这似乎是以一种沉重的方式,提醒着我们:不管记录者再怎么敏锐,甚至超凡,他们都和普通人一样,只能用有限的生命去理解,去诠释身处的时空。

(2)、 笛安的成长轨迹在“80后”作家中具有明显的特异性。长期以来,“80后”作家被人为地划分为“偶像派”和“实力派”两支队伍,并被拉到文学绿荫场上角逐。但笛安显然是一名“跨界”选手,自出道以来,她的每一部作品都堪称畅销,有些作品已经经过了数十次的重印,她也因此成为“作家富豪榜”上的常客;而她与郭敬明等“80后”偶像派作家合作,创办自己旗下的文学期刊,也积攒了极高的人气。但其创作的整体水平并未因这些“偶像行为”受到影响,虽然某些作品略有瑕疵,但毕竟瑕不掩瑜,基本上都能获得广大专业读者的认可。

(3)、凤凰网读书:如果可以的话,你想跟哪位作家面对面聊天?古今中外、去世的在世的都行。

(4)、为什么人类永远需要故事?很有意思,这是人类身上有灵的地方。我觉得故事首先本质是符号化的引喻。比如说我女儿——观察一个小朋友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她那时候两岁,看到一个蜡笔画的乱七八糟的红色圆圈,她就指着说“太阳”。一个两岁的孩子,没有人特别给她科普过这是什么,但我觉得这是人类的本能。人类有一种把他见到的、体会到的现实经验去符号化的本能。人类只要拥有这种本能,他就需要故事,因为他需要那个符号化的东西去表达他在现实世界里所经历的一切,无论是投射精神需求也好,情感也好。人类对于引喻的需求其实是个挺神秘的东西,而且是一个古老的传统。

(5)、因为有的人可以不那么在意这件事,但是他是在意这个的人,我们生活里觉得不够好的人,很多都是人格有点弱点的。真的没有弱点的坏人太厉害了,我们普通人的生活里不一定遇到。

(6)、所以他在那些伤害和难堪的刺激下,后做出这样的行为,你只能觉得如果没这么做就好了,但是你没有办法说从此我就讨厌你这个人,我觉得很难。

(7)、好在《景恒街》终于出来了,而且很快获得2018年度人民文学奖。这个奖项在中国文学界举足轻重,从2007年起将长篇小说纳入评奖范围。第一届长篇小说奖由麦家《风声》获得,第二届长篇榜首是毕飞宇《推拿》,第三届则是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此次获奖,让笛安成为首位问鼎长篇小说奖的80后作家,颁奖词评价这部小说:“不动声色之间可见时代运行轨迹、社会转型风貌与情感结构变迁。”

(8)、笛安:其实是这样的,我有两个朋友,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是损友,属于互相吐槽的那种,我们三个人会隔一段时间小集团聚一下会。男性损友就说,我觉得有点奇怪,你以前的小说里我老等着这个女主角踩空特别大的一步,捅一个特别大的娄子。你老觉得以前小说里的女主角永远处于自作自受的危险之中,我也老等着她犯错,老替她提心吊胆。到这个小说里突然发现为什么你的女主角变成一个正常人,特别战战兢兢的感觉消失了,她就算遇到什么倒霉事情你不用再替她担心。

(9)、笛安:我深夜里的时候确实有一点灵机一动,因为那时候小说快结束了,我想有一个载体能让我去表达一下,我在人生里边有时候会有的一种感觉,这个可能用一个小雪人挺萌的形象,它也不说话,但它要做选择救不救它的敌人,这个敌人有可能放过它,有可能继续伤害它。它要不要救它的同伴。我也很喜欢那个细节,它可能被大吹风机一吹,整个小雪人就散了。

(10)、笛安:我自己在具体写作的时候不会哭,从来不会。但是我有真的心酸的时候。我会真的心疼每一角色。我为什么对这个小说还是有偏爱?因为有几个地方我写到的时候,真的曾经很难过很难过。

(11)、 封建“妇道”、贞洁观和牌坊制度的存在及其意义,本身就带有鲜明的悖论意味。在一个男权社会里,“一个女人,能让朝廷给你立块牌坊,然后让好多男人因着你这块牌坊得了济,好像很了不得,是不是?”然而,“说到底,能不能让朝廷知道这个女人,还是男人说了算的”几千年来,制度就在这种近乎荒诞的循环中延续下去。与此相映成趣的,除了唐家几位女主人不可告人的秘密(蕙娘与侯武、三姑娘与兰馨、令秧与唐璞)外,小说中还有两个耐人寻味的细节:其一是令秧主持“百孀宴”后,谢舜珲嫌别人给《百孀宴赋》题的诗俗不堪耐,便让海棠院妓女沈清玥另题。此处谢沈二人的对话可谓妙绝:

(12)、还有一个取舍自我牺牲的东西,那样的行为是自我牺牲,甚至救助你的敌人,但是敌人只有20%的概率不再攻击你并给你分数,80%可以攻击你。

(13)、 如果说以“神妓”形象示人的方可寒因其神性和早逝而显得飘渺,小说的另一个女主人公天杨则自始至终试图扮演“圣女”或“圣母”的角色,但又因其行为中随处可见的造作而拉低了她在读者心目中的地位。笛安极力塑造的是天杨性格中“纯真”的一面。可以说,天杨的爱情观中存在着一种“洁癖”,这种洁癖不仅是对自己也是对爱人的要求。因此她才会纠结于自己和江东之间的爱情、自己对江东的爱情是否“脏了”——这也正是她认为“吴莉的爱要比我的干净很多”的原因。

(14)、很难问,我当时在脑子里构建了10个提问方式都像弹簧枪,我没有办法问出这个问题。后来我放弃了,七拐八拐找了一些书里的细节,等他自己意识到我想问这个。他说嗨,你想问这个啊。然后开始说,我会松一口气。但一直往那个问题绕的过程中,我本人如坐针毡,其实提问的压力更大。

(15)、董婧:我觉得是真实。以前看那些女孩们,让人觉得很爽,有时候你希望可以变成那样的人。你看这本小说觉得,啊!就这样!回忆一下你的生活也就是这样,真实。

(16)、 《姐姐的丛林》之后的长篇小说《告别天堂》,其创作主旨因有一篇详细的“后记”而易于索解:“对于这个故事,‘青春’只是背景,‘爱情’只是框架,‘成长’只是情节,而我真正想要讲述和探讨的,是‘奉献’。”这种“奉献”,被笛安进一步阐释为是小说的五位主人公——天杨、江东、周雷、肖强、方可寒——彼此之间“真诚又尴尬”的,而“正是那些神圣和自私间暧昧的分野,正是那些善意和恶毒之间微妙的擦边球让我们的世界变得如此丰富,如此生机勃勃。”(1)从以上所引这几段作者自述,我们似乎能看到笛安对世纪之交流行的“青春文学”的不满,以及她借书写“奉献”这一抽象主题来寻求超越的努力。但通读小说,我们能看到她所说的“背景”“框架”和“情节”,能读到一个残酷凄美程度不亚于韩寒、郭敬明或“80后五虎将”的故事,但其所谓的形而上探讨却因设置的生硬而让人如鲠在喉。《告别天堂》写校园生活,写低龄化的爱情,写青春期的叛逆,刻意暴露世纪之交青少年成长的心路历程,所有这些几乎都符合“80后”发轫期长篇小说的主流趋势。笛安将表现“神圣和自私间暧昧的分野”和“善意和恶毒之间微妙的擦边球”视为她实现超越的路径,但须知这些抽象理念必须经由具象的情节加以呈现。小说中虽不乏青春的温情与感动,展现出的悲天悯人的情怀也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却难免沦入人物形象理念化、情节设置过分离奇巧合的流俗,对超越性主题的过分拔高难免有矫情之嫌。

(17)、笛安:没有,早的时候用过一个名字,我在第一次重写的时候觉得还是有点问题。后来到后把稿子传给编辑的时候,标题也是空着的。

(18)、董婧:对,压力更大,因为提问比回答问题要难。

(19)、我还是有一点,当然肯定有一点开心的,得到一个我之前从没有想过的肯定,我没有想到会是它(《景恒街》)。有的时候倒霉的妈妈有几个小孩,你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孩子有这个运气。虽然我很开心,但有一点错乱。

(20)、 令秧在唐家15年的成长过程,是她在封建大家庭里同命运、制度顽强抗争的过程,也是她“实现自我”的过程;但令人痛心的是,这同时也是一个纯真少女蜕变成心机重重、偏执狠毒的“腹黑”妇人的过程。在云巧、连翘、蕙娘等人有意无意的言传身教和谢舜珲的出谋划策下,她从起初略显“缺心眼”的状态参与到家庭内部权力的争夺中去,从呵斥下人都能紧张得手指“微微发颤”、同情小姑娘缠足的痛苦,发展到为灭口而授意连翘配制慢性毒药除掉罗大夫、为杜绝谣言稳固地位而自残左臂,直至不许女儿退婚、强令她守“望门寡”,令秧在唐家的无上就是这样一步步树立起来的。人性中的光芒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渐渐褪去,心底的“暗物质”却趁机大肆扩张地盘。究其原因,除了人类追逐权力的本性使然之外,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封建礼教对妇女心灵的戕害。选择这一题材加以表现的作品,五四以来数不胜数,甚至还可以上溯到《红楼梦》。《南方有令秧》的独到之处,则在于笛安设置了一个特殊的时间节点:御赐牌坊立起之日,便是令秧放逐自己生命之时——这也正是令秧不择手段争取早日立起牌坊的原因;而她在目的即将达成时与唐璞生出奸情,则意味着人性、欲望和本能在与规训的长期搏斗中终占了上风。但这一时间节点的设置也有副作用:整部小说的叙事节奏给人一种前松后紧的感觉,特别是临近结束,情节密度骤然加大。但愿这只是作者的有意为之,而不是因情节调度上的失措所致。

5、笛安小说在线阅读

(1)、——何平(著名评论家,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2)、景恒街是北京CBD附近的一条街道,也是主人公关景恒的名字。这条街见证着他爱情、命运的转折,也见证着无数在爱欲纠缠的名利场里,起起伏伏的逐梦人生。

(3)、但是这里主人公有一种感觉,她是那种人,如果她现在端一个很烫的汤锅,她一抓就知道烫,但是可能她的小孩子在附近,所以她能做的就是端住,不管多烫都得端住,她没法松手。以前是我不要就会摔在地上,现在你把它放下的时候发现手已经被烫伤了,我感觉这里面有很多深刻的、沉默的烫伤的东西。

(4)、凤凰网读书:书出版后你会主动去搜外界评论吗?我知道很多读者特别喜欢你的龙城三部曲,会不会担心他们对新书失望?

(5)、但是我喜欢笛安写的是,她先把一个人写油了,你也这么想着,她再让你一点点看到他不油的东西。这一点特别好,因为我们往往对这个世界失望是,先写这个人特别不油,结果发现这个油从里面浸出来了,好几层都包不住的油。小潘的角色,我特别喜欢这种写法。

(6)、我们都觉得为了成功要付出一些代价,要买单,但有一个单可能是无限透支的,甚至被“成功”这个“犯罪集团”敲诈勒索终身都有可能,我们从这方面来谈自己的感受。

(7)、我猜想,十六七岁的孩子一定喜欢这篇。虽然写的是一个历史故事,但骨子里处处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8)、2014年《南方有令秧》(长江文艺出版社)

(9)、以为又是一篇历史小说,其实不是。《西出阳关》的主人公是一个得了老年痴呆的垂死老人(这让我想起我的外婆快要活到九十岁时的情景),也是一个19岁的作家。笛安在写作一篇小说的同时,也在写作另一篇小说。小说的外壳是老人临终前的情景,但主体是19岁的我与蓝马的关系,蓝马是小说创作的象征。蓝马载着“我”奔跑,是一个充满勇敢、胆怯、没有回头路,甚至是终将要被抛弃在荒原,走向虚无的历程。

(10)、张湛:(意)埃莱娜·费兰特著陈英译《那不勒斯四部曲》

(11)、这篇小说让人感动的地方更在于它包含的对待命运和困难的态度。遇见镜通法师是袁季生命的转折点。袁季说:“我,我长得像条虫子一样,我这么脏。”而镜通法师笑了:“这世上,谁不脏?”这几个字醍醐灌顶,自此,他被带到庙外乞讨,对一个进出寺庙的和尚说一句:“阿弥陀佛。”甚至很少照看他的哥哥为了房子的事情来看他之时,“哥哥说:‘回头,我给你的小椅子装上四个轮子,这样人家送你来这里方便一点。’袁季笑了,说:‘好。’”当我读到这个“好”字,几乎感动得迸出了泪水。袁季是那样平和,没有任何的委屈,没有任何的埋怨,他身上的佛性已经开始显现了。直到若干年后,袁季的“眉宇间渐渐有了股安逸的气息。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激怒他,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大惊小怪。……没有四肢、肚子鼓鼓的袁季看上去像个罗汉,或者金刚。”而当镜通法师逝世之时,袁季才知道他的名字与“圆寂”是一样的读法,“镜通法师教了自己那么多的东西,临走的时候,还给他揭开这个天大的秘密。圆寂。真好,袁季长叹了一声,真好啊。”自此之后,袁季旁观着一切,真正实现了超脱,达到了一种安详的境界。

(12)、史航:笛安就是这么一个认真务实的作品,上一个作品写的是明朝寡妇的内心世界,我羡慕你们这个职业,说什么都有理,你上次肯定不是这么说的,下次要写什么又一个你的文学观出现了。

(13)、史航:以前的可能该失控就失控,甚至不该失控的也失控,那时候他们的状态就像是电影《铁皮鼓》中的小男孩,他尖叫时候所有玻璃都会碎裂,而这个事他是不管的,因为他不可能停止他的尖叫。

(14)、 认识自己的普通人属性、涤清自身的“天才”幻想是自我确证的重要一步,由此出发才能建构起客观、正常的人生立场,这一点对于当下这个张扬“个人奋斗”的时代似乎尤为重要。但生活的复杂性还在于:一方面,我们身边的确存在着一些“天才”,例如《姐姐的丛林》中的艺术天才绢姨和学术天才江恒,他们对“天才”近乎挥霍的使用影响到自己的人生态度,甚至以伤害他人为代价,以至于母亲会用“她是艺术家,她可以离经叛道,但你不行”这样的话来开导被绢姨背叛的北琪;另一方面,当普通人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无法在正常层面同“天才”竞争,则往往会转向采用手段,例如谭斐式的“曲线救国”(特别是在谭斐被拒签之后,他同北琪的婚姻成为后一根救命稻草)。

(15)、据笛安自述,她在《南音》的创作过程中有意识地放弃了一些之前擅长的东西,甚至放弃了起承转合地讲故事。她坦言,近年来自己的写作一直处于一个自我怀疑、自我修正的阶段,甚至在经历一种审美观上的瓦解,因此,她想把所有犹疑跟想要改变的冲动都注入《南音》。

(16)、王令秧:徽州商户人家的女儿,自幼靠嫂嫂带大,裹了小脚住在绣楼里待嫁。十六岁那年,令秧被嫁到唐家做填房夫人。在唐家的第一年,丈夫死去。她为了掩饰谎言怀上了川少爷的孩子。

(17)、再一个层面,当你要救助的,有一些雪人可能没有胳膊没有腿,它是一个残疾,你就是雪人,你从自己身上找一些积雪把它的四肢补全,你要不要这么做?这是第二个层面。第三个层面,还有机器人可能攻击你。

(18)、笛安:我写到那里的时候特别心疼小关。我写到那里的时候真的很难过,我特别知道当时他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19)、笛安:不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故事,要真的把它写完了,可能我作为一个作家的职业生涯就可以结束了。六七年前就有这个构思,但是一直没有成熟,我觉得我现在写不好。

(20)、活动主办方:新经典文化股份有限公司、深圳大学青年纵横杂志社

(1)、当然,这篇小说有笛安自己独到的感受。我的感觉是,一个娈童对嵇康的生死相依,其实是表达了作者对“贵族”的追慕。“他不够彪悍,但有足够的凌厉和肃穆”,但在内心他又有着似水的温柔;他们是从传说里走下来的文人,不愿受世道的摆布,有些落魄;但他们活得高尚,不以功利目的去做事情,他们愿意做体力活,热爱亲近自然,做一些很美很雅致的事情。

(2)、笛安:我们那时候不怎么交流写作,多互相叫一叫:“写不出来,能不能不交稿”,然后说点别的。其实写作的人之间需要的契机,才能去讲自己具体怎么写。因为这个本身很难言传。而且像我现在,年纪再大一点,作家们之间开会,一饭桌坐满了作家,没有人会掏心窝说我写作近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后来听一个人讲,像我这样随时承认自己写不出来的人其实都不太多。

(3)、《广陵》的历史叙事外衣,似乎只是笛安在形式上的有限度试验;她偶然为之,又迅速回到既有的题材轨道上去,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并未触碰与“历史”有关的素材。也正因为如此,当她在2013年拿出以明代万历年间为背景的长篇小说《南方有令秧》时,才会取得让人惊讶甚至眼前一亮的效果。笛安的这一选择,很难说不是受了新世纪以来主流文坛“回归文学传统”、向《红楼梦》《金瓶梅》等古典小说、世情小说汲取养分之风的影响;特别是新世纪第二个十年伊始以王安忆《天香》为代表的一批带有浓郁古典叙事色彩的长篇小说集中涌现,也为正日渐深陷创作瓶颈期的“70后”“80后”作家带来了有益的启迪。

(4)、凤凰网读书:刚开始写作的时候有模仿的对象吗?你喜欢的作家对你产生过哪些影响?

(5)、凤凰网读书:有没有考虑过写的角色哪个接近你本人?很多人说东霓像你。

(6)、笛安透过蜂蜜的眼睛呈现了一个被成年人遗忘的世界,这个世界里许多知识还没有被习得,许多反应都还是出自本能,生命以其源初的单纯向外界敞开,让所有粗糙与烦躁的成年人都自惭形秽。大熊本人的经历也携带着“时代的眼泪”,他在与蜂蜜的相处中不断回忆起自己的童年,那些不被重视的疑问,那些从未得到纾解的情绪,似乎都在蜂蜜这里得到了遥远的回响。

(7)、我们给作者多一点体验人生的时间,我们就不啰嗦了。谢谢两位的到来。

(8)、第一次读笛安小说,是《莉莉》,忘记是在《钟山》还是《收获》上,反正不是《收获》就是《钟山》。但只是读了前面五页,没有继续读下去。不是她的文笔不好,而是我不太喜欢现代人从动物寓言的角度去写故事。我宁可回去读童话或者唐传奇。

(9)、该小说以郑南音为叙述角度,讲述了郑氏家族中生活在不同家庭环境的三个堂兄妹郑南音、郑东霓、郑西决,在生活际遇不断改变的过程中,所经历的兄妹亲情、家族起落、爱情坎坷、成长感动等一系列故事。

(10)、“勇敢也是一种运气”,轻声细语,似乎在善待每一个字词,笛安告诉在场听众,充满感恩。

(11)、在等待牌坊的煎熬岁月中,令秧得克服一切生理和心理上的需求,她拒绝了川少爷一次次的暧昧表示,她每天忍受着老夫人骂自己“淫妇”,面对着街坊邻居对她的质疑,以夫人的身份去安排平常日杂事物。

(12)、凤凰网读书:我读龙城三部曲,觉得你也没有特别刻意去写龙城这个地方,和乡土情怀或是城市文学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13)、也就是说,小说由这样两个故事构成:一个是关于生与死,一个是关于小说家和她的小说。无论是这里的技巧还是想象力,都值得称赞。

(14)、史航:因为我觉得那种东西特别不像虚构的,明星出入一个场合,有别的男的在家里,他跟别人住着,突然发现穿这一身出来,这些特别真实。

(15)、仇恨,是种类似于某些中药材的东西,性寒、微苦,沉淀在人体中,散发着植物的清香。可是天长日久,却总是能催生一场又一场血肉横飞的爆炸。核武器、手榴弹、炸药包,当然还有被用作武器的暖水瓶,都是由仇恨憎送的礼品盒,打它们,轰隆一声,火花四溅,浓烟滚滚,生命以一种迅捷的方式分崩离析。别忘了,那是个仪式,仇恨祝愿你们每个带着恨意生存的人,快乐。

(16)、笛安:我更在意为什么要写,写什么和怎么写都无所谓。当然我们评判作品的时候,不应该去评判这个人的动机,犯罪才要讲动机。你为什么要写,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但是评价作品有时候不能不管这些,我们要看你完成得好不好、在这个框架里面表达了想要表达的东西没有、有没有做到张弛有度的表达。这是评判的一些标准。对我来说,写作曾经是为了自我表达,后来就是为写作这件事了。有点像建筑所说的营造法式。现阶段的写作,我是愿意去探究这个东西的。我能做的还是尽可能地写一本好小说,这个梦想一直都没有变过。

(17)、现在小说后也有一段独白,但是真的已经简单了好多。我曾经很会写一个人内心大段的独白,这个我的读者都知道,他们也爱看这个,我知道。但是我后来想,我索性不解释了,我试试索性不再解释灵境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灵境为什么没有放弃。其实她不再爱这个人了。我一个朋友问我,后那些问题是谁在问灵境,是小白龙吗?我当时一想,觉得这个画面还挺可爱的,我朋友觉得是灵境在跟她的车对话,你还爱不爱这个人,你在人生中到底还想要什么……其实她有点回避问题,她自己不想回答。

(18)、笛安:(英)奈吉尔·巴利著何颖怡译《天真的人类学家》

(19)、我先拔这个高度,然后再慢慢下来。笛安的小说我没有都看,但是需要对谈的时候肯定要看的,所以这个我很认真地看完了,都贴完了条。我想问一件事情,人家都说你这个作品成熟了,一个作家听说自己成熟,是高兴还是感到被冒犯?

(20)、如果是这里的话我就在研究还有什么可能,不买票的时候有没有可能上去,我就绕着它走了一圈看一遍,我觉得应该还是有可能的,但是到底从哪我就不能说了,因为人家一个正经的单位,也是不太欢迎这样的游客,所以我就不说了。但我认为其实是有可能的。

(1)、或许我们当中,有许多人对笛安的印象还停留在“青春文学作家”、文艺风赏系列刊物(曾)主编这样的身份上。

(2)、笛安:我肯定不会觉得被冒犯,说我什么,我觉得目前现阶段都很难冒犯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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