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海雪原作者曲波(林海雪原作者曲波一生)

1、林海雪原作者曲波一生

【名不副实的座山雕】说起座山雕,很多人可能都有印象。毕竟当初《智取威虎山》曾经红遍大江南北,里面座山雕的形象也是深入人心。不过说起来,真实的座山雕虽然名气也大,但是这主要是因为他为人非常狡猾,做事情都是小心第一,轻功又好,因此在军阀混战时期、日伪时期都平安无事,在解放战争时期,也躲过了多次抓捕,才这么出名。单论实力,座山雕最风光的时候,手下不过几百人枪,到最后被杨子荣抓获时,身边更是只有十五个人。相比之下,当时东北上千人的匪帮就有十几股,几百人的匪帮更是比比皆是,座山雕这点实力,实在有些排不上号。要不是因为杨子荣抓他的经历比较传奇,曲波创作《林海雪原》时,将杨子荣这一事迹写了进去,并经过艺术加工,成就了《智取威虎山》这一经典故事,座山雕可能和大部分匪首一样,早就没人知道了。#大决战征文大赛#

2、小说林海雪原作者曲波

《林海雪原》作者曲波含蓄点评京剧《智取威虎山》,一番妙语直击重点。《智》剧在1958年由上海京剧院搬上舞台,这是该剧最早的版本,它除了取材于小说《林海雪原》,还重点参考了当时正在热映的八一厂惊险剿匪故事片《英雄虎胆》。先说于洋王晓棠联袂主演的《英雄虎胆》:在本片中,我军侦察科长打入匪巢卧底,期间一直受到女匪“阿兰小姐”的百般挑逗骚扰,这样的情节在影片中占据了很大比重,王晓棠饰演的阿兰也因此而给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最早版本的《智》剧受此启发,把原著中与杨子荣并无交集的奶头山女匪“蝴蝶迷”,改名为“一枝花”直接搬到了威虎山,身份也变成了座山雕的干女儿。在杨子荣打入匪巢卧底后,她就像阿兰挑逗我方侦察科长一样,对杨子荣发起了一轮又一轮色情攻势。杨子荣一方面要与座山雕斗智斗勇,一方面又要应付匪首干女儿一枝花的胡搅蛮缠,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1964年《智》剧进京参加全国会演,演出过程还出过两次岔子。一次是杨子荣(李仲林饰)首进威虎厅时,一个鹞子翻身,结果大衣口袋里的联络图掉了出来;第二次更麻烦,演到第三场开幕时,按照剧情正好是一枝花在威虎山上挑逗“老九”杨子荣的戏份。不料此时大幕突然被卡住了,怎么拉也拉不开,于是这一生一旦两人只好站在大幕之外表演。由于布景道具都没有了,两人一边演一边频频用手势来比划,看着就像是上海的“独脚戏”(二人表演,类似北方的相声)。有观众在台下笑道:不愧是上海来的,演着演着就变成滑稽戏了,而且还是男女的对口滑稽。由于剧本较为粗糙再加上演出事故,会演结束后《智》剧成绩垫底。剧组琢磨着回上海后要如何加以修改提高,就专门去拜访了原小说作者曲波老师,请他不吝赐教。曲老对于该剧把原著中八杆子打不着的蝴蝶迷和杨子荣,生拉硬拽凑在一起来演绎剧情,是一百个不满意的。但他毕竟是个涵养深厚的著名作家,而且长期担任领导职务,所以曲老只是含蓄地点了一句,说威虎山上确实有女性,但百分之百,无一例外,都是被土匪劫掠上山的劳苦妇女。剧组听懂了曲老的意思。他们也觉得,女匪挑逗我方卧底的模式,既然《英雄虎胆》巳经用过了,咱再照猫画虎就毫无新意了。正如常言说的,第一个把女人比作花,是天才;第二个还是用花来比女人就是庸才了。所以在后来的演出版本中,一枝花这个阿兰式的“美女蛇”就被彻底删除了。在后来的版本中,全剧有名有姓的女性角色只剩下一个卫生员白茹,之后又增加了一个猎户女儿小常宝,并把白茹的名字隐去直接就叫卫生员。由于曲波老师的小说几十年来一直广受欢迎,所以在以后的岁月里,又被连续两次改编为电视连续剧,还被动作导演徐克改编成3D电影。不过,最为观众认可的,仍是童祥苓大师主演的1969年版京剧《智取威虎山》。

3、林海雪原曲波个人资料

1957年,作家曲波的心血巨著《林海雪原》终于出版,在这部几乎影响共和国一代人的小说开头,曾战斗在牡丹江剿匪第一线的曲波,以满含深情的笔墨,写下了一行文字:以最深的敬意,献给我的战友杨子荣、高波等同志。”自此以后,随着《林海雪原》的流传以及相关影视戏剧作品的诞生,特别是样板戏《智取威虎山》红遍大江南北,作品中曲波的“战友”,那位以大智大勇、深入虎穴,笑对座山雕等顽敌,在威虎山上书写传奇的侦察兵杨子荣,也成为了那年代国人的偶像。他那“跨林海、穿雪原、气冲霄汉”的飒爽,“一枪打灭两盏灯”的潇洒,魔窟里“甘洒热血写春秋”的豪情,纵横在多少年轻人的“英雄梦”中。生于1964年,曾在银幕上塑造了经典杨子荣形象的老戏骨张涵予,就曾深情回忆过“杨子荣”在自己童年里的分量:“(小时候)我们家有个虎皮垫子,我就把那个围在身上装杨子荣,一出门就把院子里的鸡鸭全吓跑了。”而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在杨子荣曾战斗过的黑龙江省海林县,当地县委每年都会收到大量来自全国各地的信件——全是热心观众询问杨子荣情况的。1969年访华的美国民间艺术代表团,在中南海礼堂看过《智取威虎山》后,也同样为杨子荣的事迹叹服,还不停追问:真有杨子荣这个人吗?我们可不可以见见杨子荣的家人?”虽然戏曲里的杨子荣那“一枪打灭两盏灯”的功夫确有艺术加工成分,但真实的杨子荣在东北剿匪战斗里也表现出了不少特殊本领,比如爬树。在东北的深山老林里,部队迷路是常事,杨子荣的战友回忆,每到这时,就是杨大显身手的时候:他能轻松爬到树顶上瞭望,寻找密林里的道路,甚至能“从这棵走到那棵”。凭着这堪比武侠小说里“凌波微步”的绝活,他多次把部队带出困境。同样重要的特殊本领是说“黑话”,可别小看这本事——当时东北每个地方都有土匪画地为牢,每家土匪都有一套“黑话”。听着句句是中文,但凑在一起却比外语还难懂,比如“是空干还是草干,空干啃富,草干连水”,意思是:饿了还是渴了,饿了就吃饭,渴了就喝水。要是不懂这类“黑话”,哪怕是装备再好的部队,进了东北也是盲人摸路,经常被人牵着鼻子走。这些都难不住杨子荣,他在东北浮沉多年,三教九流的朋友众多,对于“黑话”更是驾轻就熟。不同山头的“黑话”,他不但能听懂,而且张嘴就能说。凭着这本事,他多次担起侦察重任,周旋在大小土匪之间搜寻情报,还多次抓回重要“舌头”(俘虏),为剿匪战斗立下大功。号称“座山雕”的张乐山,早在晚清甲午战争时就是东北臭名昭著的恶匪和惯匪。在杨子荣临危受命前,这个恶匪经过八路军的重拳打击,其部下大多已被消灭,早是强弩之末。谁料他却带上残兵钻进夹皮沟,与我军捉起了迷藏。我军曾动用一个营的兵力,在夹皮沟里撒网搜捕,却找不到他的半点踪迹。倘若由着这样一个血债累累的恶匪逃出包围圈,必然是兴风作浪的大患。于是,找“座山雕”这个艰巨的任务,便落在了此时已是牡丹江军区二团直属侦察排长的杨子荣身上。杨子荣率领5名战友,化妆成被打散的土匪,在夹皮沟里开始了艰苦搜索。3天后,他们在一处伐木窝棚里找到了“座山雕”的联络副官。杨子荣以熟练的“黑话”取得了他的信任,然后被带进了“座山雕”的老窝。面对穷途末路的“座山雕”,杨子荣再次使出强大的口才,句句话都说进“座山雕”的心坎里。这一伙正愁无路可走的恶匪就这样被杨子荣说动,跟着他离开夹皮沟,“去吉林投奔国军”。接着不出所料,他们一伙人被杨子荣带进了我军的埋伏圈。当惊怒的“座山雕”发现中伏,正要拔枪顽抗时,杨子荣抢先一枪打中他的手腕,将这个恶匪当场擒拿,其余25名土匪也纷纷缴械投降。1947年2月22日,杨子荣率领5名侦查员组成小分队,奇袭梨树沟屯的土匪窝棚。激烈的战斗中,由于天气酷寒,杨子荣的枪栓被冻住,土匪小头目孟同春趁机打中杨子荣左胸,战功累累的杨子荣以这种意外的方式倒在了牡丹江剿匪的最后一战里。噩耗传来,刘延甫含泪将杨子荣那个装着钢笔及笔记本的包袱交给团长,团部的干部哭成一片。1947年3月13日,杨子荣的追悼会在海林朝鲜族小学举行,牡丹江军区八挺重机枪朝天齐射,百名牡丹江军分区干部轮流为他抬棺,数千名当地群众自发参加,为英雄送行。理解了此情此景,就不难理解《林海雪原》开头,曲波的那一句“以最深的敬意,献给我的战友杨子荣、高波等同志”了。#林海雪原作者曲波简介#

4、林海雪原作者曲波子女

说徐克不了解战争的意义,是不对的。只不过他理解的战争,更加传统古典罢了。徐克拍电影《智取威虎山》之前,就在海外看了许多次著名的那一版京戏片《智取威虎山》,那时候他还年轻,就为之着迷了。其次,原著小说《林海雪原》诞生时,就被文学界批评说是塑造的传统孤胆英雄传奇,不像描写共产主义战士。因为东北抗战的真实历史,是群体的、曲折的和复杂的。并不是三两个英雄神兵天降扭转局面。杨子荣的故事也被戏剧化了。但我赞同曲波的创作,并且认为,这才是文学的正道。作者曲波也的确是看着《三国演义》《说岳全传》长大的,思想文化审美受到影响。他动笔纪念战友,自然就采用了中国千年的文学叙事传统——说书人话英雄的模式。文学的历史传统,也是我们的血脉,不能割裂。它也是中华民族内在的情感认同。我们至今赞叹岳飞、诸葛亮、张飞、关羽,就是源自这个深层次的集体潜意识。文学艺术包含历史研究,但不完全等于历史研究。以情动人,以故事魅力吸引人,以英雄传奇,才是文艺永恒的追求。否则,还写什么小说?拍什么电影?不如直接复刻历史照着记录。事实证明,是曲波创作的杨子荣,让这个人物熠熠生辉,走向万万千千读者。烈士杨子荣牺牲后,他的事迹只有短短的新闻报道,只有单薄片段的记录。共产主义战士,照样可以拥有属于老百姓审美和喜好的英雄传奇故事。万口传诵,永垂不朽。

5、林海雪原作者曲波简历

一次,作家曲波找黄胄求一幅驴图,黄胄爽快答应,立马就画。不料,刚画好一头驴,黄胄就把画撕了。曲波急了:“挺好的,干嘛撕了?”黄胄道:“你不懂,画大了。给你画幅别的。”黄胄擅长画驴,他笔下的驴,与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李苦禅的鹰,并称中国画“四绝”。曲波非常喜欢黄胄画的驴,专门买了画册欣赏留念。早年间,曲波家贫,喂不起马和骡子,便养了一头驴,用驴子拉车、驮庄稼,与驴子朝夕相处,驴在他心目中简直就是一个家庭成员。后来,曲波开始文学创作,写出了《林海雪原》等一批为人熟知的作品。黄胄师承大画家赵望云,长期在西北地区生活、工作、采风。驴不易生病,好养活,在西北地区是常见的牲口。黄胄便开始以驴、骆驼、人物为素材,画了好多反映当地群众生产生活的作品。上世纪六十年代,曲波调回北京工作,见到了黄胄,聊起了驴子,相谈甚欢,一见如故。一次,曲波外出办事,到了地方,发现竟然有五六十头驴子。曲波喜欢驴,正好带着相机,就拍了好些照片。回京后,曲波和黄胄谈起给驴子拍照的事,黄胄便来了精神,道:“这照片你留着没用,都给我吧。”曲波笑了,道:“你胸中有万头驴子,还要?”黄胄却说:“画驴重要的是画出驴子的精神。万头哪够,越多越好。”曲波一听,更是钦佩,便把照片全给了黄胄。后来,黄胄的家搬到了羊坊店,曲波前去探望,不料,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谢绝来访。曲波有些疑惑,正欲返回,又有些不甘心,就试着敲了敲门。“谁呀?”里边有人问。正是黄胄的声音。“老黄,是我。”曲波大喜,推门便进,道:“你门上贴着纸条,我是该来,还是该走啊?”黄胄一听乐了:“是你啊,当然欢迎。”说着,便让进屋里。“画册弄没了,我今天来是求画的。”曲波直言道。“这好办。想要啥,我来画。”黄胄爽快道。“你的驴好。就要驴。”曲波道。黄胄哈哈大笑,起身来到桌旁,研墨理纸,提笔便画。不一会儿,一头矫健的驴子跃然纸上。曲波看在眼里,心中默默叫好。不料这时,黄胄却停笔了,上下左右打量一番,噌的一下,把画撕了,团成一团扔在地上。“挺好的,干嘛撕了?”曲波急了,大喊。“不对,画大了。”黄胄却不急,缓缓道:“你不懂,给你画不能画成这样。”说着,重新铺好纸,道:“给你画幅别的。”这次落笔更快,只一笔,一个姑娘的发髻出来了,再一笔,后背也出来了。“老黄,你画得慢点”曲波看得发毛:“画人不是先画脸吗?”“哈哈,你不懂。”黄胄也不停笔,又开始画鸡,一直画了十几只,姿态各异,纷纷争食,好不热闹。原来是一幅喂鸡图。正画得顺当,笔又停了。曲波正纳闷,只听黄胄道:“这个结构不对,快把我的速写本子拿来。”曲波赶忙拿来本子。黄胄翻了几页,略一思索,又快速下笔。几笔落墨,姑娘的头部轮廓清晰起来,几绺发丝垂下,煞是好看。原来,姑娘的头部是后面才画。只见,一个年轻姑娘手捧竹筐,裤腿挽起,赤脚而行。一群鸡围拢而来,有的低头啄食,有的昂首以盼,有的扭头四顾。姑娘发髻轻挽,体态矫健,楚楚动人。曲波高兴的连声叫好。过了几天,曲波迫不及待,拿着画到荣宝斋装裱。店里的工作人员也是爱不释手,连连称赞。其实,黄老不仅驴画得好,人物画更是精妙。他曾为《小兵张嘎》画过封面和插图。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出版社筹划再版《小兵张嘎》,作者徐光耀想请老朋友黄胄为新版作封面和插图。黄胄一听,当即就答应了。不料,过了一段时间,黄胄生病了。徐光耀听到消息,赶忙前去看望。见黄胄正躺在病床上,徐光耀心中有所愧疚,不忍再催画。可黄胄却主动提起:“你放心,我已经画了封面,过一阵子,我和国良一并把插图画好。”徐光耀见黄胄病中还惦记着这件事,感激不已。1981年,小说《小兵张嘎》再版,黄老和弟子史国良先生画的封面、插图广受欢迎,这一版《小兵张嘎》也成为千千万万读者童年的美好记忆。黄老先生一生对待朋友真诚,受人之托从不爽约。对待绘画艺术真诚,从不脱离生活。他常说,一个画家离开了速写本,不随时记录他在生活中的真实感受,他的艺术生命也将枯竭。也正因为如此,他的画作被国内多家艺术馆珍藏,甚至被作为国礼赠送,他为中国画的发展所做出的贡献也为后世铭记。#情感点评大赏# #头条创作挑战赛#

6、林海雪原曲波小说阅读

有人私信问我,你写文章现在赚钱吗?说实话,在头条上是涂鸦,跟文学没半毛钱关系,只能挣点香烟钱。我有正式工作岗位,文学只是我的业余爱好,头条更是以娱乐为主。我爱好文学,是受了作家曲波的影响。当时有文章介绍,说曲波利用战斗间隙,在一张张小纸片上,写出了名著《林海雪原》,我看了后便深受启发。于是试着写了一篇文章,标题大概是《猫.鸽子.花草》。我大胆的把文章寄往新民晚报,没想到,在《夜光杯》栏目上登了出来,还给我寄来了十八块钱稿费。那时是八十年代初,我还是个初中刚毕业的少年,十八元对于我来说,是一笔不小的零花钱。我是只贪食的馋猫,用这笔钱买了许多吃的东西,我写文章的积极性也被激发出来。写文章没诀窍,就跟驾驶员一样,时间越长经验越丰富。一般人看小说,都是看情节,被书中人物吸引。搞写作的人,却往往喜欢钻研结构。比如章回体,就是每个章节都是一个独立的故事,再串联成一个整体的故事。中国古代的四大名著,都是章回体。西方小说不一样,文章往往有主线,有衬托主线的副线,有时还会应用意识流。后来我多看多写,驾驭文字能力逐步提高以后,发表的各类型文章也越来越多。从此打定主意,这辈子做不成权贵,就做个普普通通的文人,努力活在自己创造的文字世界里。

7、林海雪原作者曲波后来怎么样了

1948年3月,四平收复战打响,在进攻敌人固守的一座四层红楼时,我军的炮火突然停了,一纵副司令员梁兴初质问炮兵连指导员王振先:“为什么不打炮?”王振先回答:“咱们的人冲上去了!”梁兴初掏出手枪顶住王振先的头说:“我枪毙了你!”王振先是山东省烟台市福山区人,1925年生,1942年参加八路军福山县大队,1943年入d。1944年11月5日,驻山东威海刘公岛和龙须岛的汪精卫伪海军起义,投奔八路军,被改编为胶东军区海军支队。1944年12月,军区从胶东各地抽调100名经验丰富的d员战士充实到该支队,王振先作为其中一员,被编入四中队七班当班长。《林海雪原》的作者曲波也调入这支队伍中,担任四中队政委。很快这支部队政治军事素质大幅提高,对日作战打了很多硬仗。1945年10月,这支部队的番号改为东北人民自卫军辽东第3纵队第2支队,下辖两个大队。王振先在一大队当排长,10月27日,他们乘船渡海在辽宁的庄河登陆,随即北上哈尔滨,担负保卫中共北满分局的任务。在五常休整期间,王振先调到杨子荣所在的二大队担任了重机枪连指导员,认识了在二大队当炊事员的杨子荣。杨子荣是牟平人,王振先是福山人,两县搭界,都是胶东老乡,二人无话不谈,亲密无间。杨子荣当时29岁,在部队离开山东北上前入的伍。王振先觉得奇怪,这个人精瘦干练,举止言谈本来是行军打仗的料,怎么当了伙夫。一问才知道,杨子荣胡子拉碴的,入伍时首长看他老相,才把他分在炊事班。自从到了东北,杨子荣的本领充分展示出来,很快就成了东北通,说起东北的事来头头是道。首长一看是个人才,就将他调到了侦察排。很快,他由战士到班长,后又被提拔为侦察排长。有一天,通讯员牟昭志领着杨子荣来找王振先:“我们侦察排外出执行任务,需要数量不小的乌拉草。”牟昭志说:“指导员,老杨他还不好意思说要呢。”王振先当即领着他们捆了一大捆乌拉草,并留下杨子荣吃饭,但杨子荣说:“有任务,急待出发,下次吧。”随即一拱手,告辞而去。没有想到的是,王振先和杨子荣这次分别竟成了永诀。到1946年10月,牡丹江地区的土匪基本被消灭,剩下很少一部分逃到了深山老林。上级组建了以曲波为主的剿匪小分队,打入林海雪原,杨子荣随后在智取威虎山的战斗中立了头功。1947年2月,杨子荣在追歼顽匪郑三炮时,因天气严寒,手枪枪栓冻结,不能击发,反被敌人还过神来,开枪击中,不幸牺牲,时年30岁。剿匪任务完成后,王振先调入东北民主联军一纵一师第三炮营,任三连指导员,先后经历‘三下江南’、‘四保临江’、‘围困长春’、‘四战四平’等战斗。三战四平时,敌机一开始就将王振先的头部炸伤。总攻开始后,他指挥炮手一阵排炮将敌人的炮阵地炸成了一片死寂,紧接着就配合步兵打巷战。由于建筑物的影响,视界和射角都不好,形势十分严峻。这时,王振先的头部再次受伤,鲜血染红了军装。他用牙齿撕下军衣袖子,简单包扎一下,大喊一声:“共产d员跟我冲啊!”随后带头将小炮推向敌人的工事,进行抵近射击,一鼓作气炸开了四平城敌人城防第一个缺口。战友们蜂拥而上,攻入了城中。战后,王振先受到民主联军总部的表彰,荣立大功,获得勇敢奖章一枚,他们全连也荣立集体一等功。虽然获奖,可王振先却高兴不起来,反而异常悲伤。那次战斗他们全连130多人,仅剩下9名伤员还活着,战后开庆功大会和追悼会都没有人能够参加。1948年3月,四战四平战役打响了,一纵队副司令员兼一师师长梁兴初站在刚占领的地堡上用望远镜观察敌情,指挥战斗向纵深发展。敌人固守在一座四层红楼房里,这个楼房被敌人改造成了一个坚固的防御工事,每层楼房都变成了射击掩体。楼房的前面是一片开阔地,开阔地前还有一条河沟,河沟的两侧布满了地雷。我军连续两次攻击都被暗堡和楼房里的敌人用密集的火力阻挡了下来。梁兴初急忙命令炮连把炮阵地向前推进;命令步兵的轻重机枪和神枪手明确分工,封锁敌人的各个火力点,我军战士很快冲上了敌人阵地。此时,王振先怕误伤自己人,就命令炮火停止射击。梁兴初发现没有炮火了,马上问王振先:“为什么停止打炮?”王振先回答:“咱们的人冲上去了!”梁兴初大怒,掏出手枪顶着王振先的头说:“我枪毙了你!你没看到战士们都趴在阵地前了吗?”王振先立即下令向敌人猛烈轰击,红楼很快被拿了下来。1950年,王振先参加抗美援朝,1952年铁原战斗中负重伤回国。1964年转业,先后任宁阳县商业局局长、建委副主任,1991年离休。王振先晚年家庭幸福美满,2019年,去世,享年94岁。(图4为杨子荣)#林海雪原作者曲波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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