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剿匪期间,土匪杨二林正在家里坐立不安,惊恐不已,自从一年前脱离土匪组织,逃回老家以来,他总是感觉解放军要来抓他,正自心神不宁,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大响,震耳欲聋,房门被人从外面狠狠的一脚踹开。杨二林吓得当场尿了裤子,跪倒在地,不住磕头:“我认罪……我认罪……”“你认什么罪呀?”来的人非常不满,瞪着一双眼睛,嘲讽的看着他。这个声音非常熟悉,杨二林非常奇怪,抬头一看,不禁觉得非常诧异,“大当家,怎么是你?你也跑路了?”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四十多岁,一脸横肉,正皮笑肉不笑的用一双斜眼看着他。这个中年人叫做张凤瑞,正是土匪头子。听到跑路两个字,张凤瑞脸上一红,无可奈何的说:“不跑怎么办?不跑不就被解放军打死了!队伍全都散了,兄弟们死的死逃的逃,捉的捉,只剩下我和二当家两个人了。”“哦!”杨二林非常尴尬的笑了一笑,急忙为昔日的老大让座,“没事,大当家!我这里比较安全,我都已经住了一年多了,也没有人发现,你来我这里算是来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弄点东西吃!”张凤瑞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把腰间的驳壳枪摘下来,扔到了桌子上,伸了一个懒腰:“一口气走了100多里路,快累死我了,搞点肉吃,最好有酒,酒是不能少的!”杨二林的手脚十分麻利,当即把家里的腊肉都拿了出来,放到锅里用油一炒,香气扑鼻,又把珍藏了许久的两坛子美酒端了过来,两个人对面而坐,一边吃肉一边喝酒,相互叙述了一下分别之后的状况,慨叹一番,把两坛子酒喝的精光。“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张凤瑞抹了抹嘴,“我先去躺会儿,明天早上6点准时叫我,二当家想必也已经到了镇上,我去把二当家也接过来。”张凤瑞还在挂念着二当家,却不知道二当家要比他惨得多,在百里开外的徐家围子,因为夜色昏暗,慌不择路,竟然掉进了沟里,把一条腿给摔断了。“救命啊!”一向以不怕死自居的二当家,紧要关头,竟也喊出了这两个他生平最为不齿的两个字来。夜幕之下,万籁俱寂,这一声救命传的很远,正在附近村落守夜的民兵,听到了救命两个字,还以为有村民遇到了困难,急忙出村来看,夜色茫茫看不到人,幸好这救命声时断时续,折腾了好大一阵功夫,终于把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二当家从沟里背了出来。“呀!你小子身上怎么有驳克枪,你是干什么的?”民兵发现了二当家身上的短枪,大吃一惊。“我……我……”二当家脸色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越是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民兵们就越是怀疑,当即把他带回了村里,然后快速报告了附近解放军。解放军排长带着队伍赶来,已经剿匪很长时间了,排长一看二当家脸上的刀疤,手上因为长期握枪而留下的老茧,基本上就可以断定他是土匪。二当家知道自己被识破了,到了现在这个份上,再顽抗下去也是毫无意义了,叹息一声,垂头丧气,承认了自己的土匪身份,并且为解放军提供了一个情报,大土匪张凤瑞已经潜伏在了杨家镇,但是具体在哪个人家就不知道了,张凤瑞为人阴险狡诈,就算是对二当家,也没有轻易透露落脚点。杨家镇下辖七个自然村,每个村子的规模都不大,如果要是排查的话,应该不会费太大功夫。解放军一个排的士兵当即赶往杨家镇,开始了仔细排查,仅仅用了半天功夫,就获得了重要情报,一个村民过来反映:“村民杨二林的家里昨天晚上似乎来了生人,屋子里面又是炒菜又是喝酒,一直到了半宿方才熄灯,村民特地贴到他的门口去听,来的应该是一个土匪。”排长当即带着战士们立即出发,准备抓捕。杨二林的家在村子的最南头这里,原来是一座谷仓,共分上下两层,墙壁异常结实,并且没有窗户,是一个易守难攻的所在。排长一脚把杨二林家的房门踹开,10个战士一起冲了进去,昨天晚上杨二林喝了整整一坛子酒,此刻还未睡醒,四脚朝天的躺在炕上,鼾声如雷,战士们踹门那么大的声音,他竟然都没有听到,也没有把他惊醒。炕上只有他一个人,张凤瑞已经不见踪影。直到把他拖死猪一样从炕上拖下来,五花大绑起来,他才清醒过来,一看到周围英勇的解放军战士,惊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儿的磕头,当他从他炕上搜出驳壳枪一支,子弹20发,墙上放油灯的灯窝里面搜出手雷两颗。“谁在你的家里?”排长威严的询问。“是……是……”杨二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过了好半天才捋直了舌头,“是张凤瑞,他昨天晚上来的!”“张凤瑞去哪里了?”“在谷仓二楼!”杨二林惊恐不已的朝头顶上指了一指。战士们立即顺着楼梯,进入谷仓的二层,此时张凤瑞早已经被楼下的动静所惊醒,握着驳壳枪,内心在激烈斗争:“反抗还是不反抗?”当看到上来的解放军战士手里的两挺机枪之后,刹那之间面如死灰:我就算开了枪,打倒了一个两个,也会被他们打成筛子。于是扔掉了枪,跪地投降。1951年2月26日,在安徽六安南门外召开了万人公审大会,血债累累的张凤瑞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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