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黛云先生是王瑶先生和季羡林先生的学生,也是知名的学者戴锦华和钱理群先生的老师。她的丈夫是我们国家著名的哲学家汤一介先生。她在北大被称作是北大的国宝。采访乐黛云先生的时候,虽然她的表达并不多,但是我能够感受到她身体当中的大能量。在数十年的时间当中,她深耕在比较文学这个略显冷门的领域里,她一直在呼吁不同文化的理解,共生,如何传播中国智慧,如何诉说文化自信。她希望能够把问题放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来寻求一个接近正确的终点。她带着宽厚的微笑,轻柔的给女性的幸福下了一个她自己觉得简朴的注解。1948年的夏天,她从遥远的山城贵阳来到全国高学府北京大学。又来到了北京大学的中文系。1949年,大学二年级的乐黛云加入了中国共产d。她说,这是她人生中很珍贵的一段美好时光。“当时全体毕业生做出一个决定,离校后,每个人从第一次领的工资中提出五毛钱给新校,只建一个旗杆儿,目的是希望北大迁到燕园的时候,学校的第一面五星红旗是从我们的旗杆上升起。如今,60多年过去,旗杆已经没有了,旗杆座上的石刻题词也已漫漶,但旗杆座却还屹立在北大西门之侧。”
2、乐黛云语录1952年,一家餐馆两桌亲朋好友正焦急地等待新郎汤一介和新娘乐黛云,可是迟迟却不见二人现身,这是怎么回事呢?汤一介出生于书香世家,高中时期就对西方文学哲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来被称为中国当代“哲学巨匠”随着时间沉淀,他创作出很多著作,其中包括《郭象与魏晋玄学》 、《早期道教史》 等。就是这样一个著名的哲学家不但在哲学上造诣高,在感情上也是顺风顺水。1949年的一个秋天,在北大的校园里,内敛沉稳的汤一介遇到了活泼开朗的妻子乐黛云,两人长期的相处中,互有好感,明确了恋爱关系。就在此时,乐黛云代表北京学生到捷克去开世界学生大会,到了捷克,领导要求乐黛云留下,去上莫斯科大学,可是他们怎么说,乐黛云都不同意,她说:“还有一个人在等我回去呢!”听到乐黛云回来的消息后,汤一介急匆匆赶去,一见面就说:“你可算回来了,我真怕你留在那里不回来了。”乐黛云红着脸说:“既然答应交往,我自然不会食言。”两人顺利成章结婚了,汤一介父亲汤用彤请了两桌亲朋好友,而那时候乐黛云的“左倾幼稚病”特别严重。乐黛云说:“我要和你们这个资产阶级家庭划清界限,我到了你们家,一定不会被资产阶级腐蚀的。”这才出现了开头那一幕。新郎新娘都未出现在婚礼上。不过这个插曲并没有影响两人的感情,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们的考验还是来了。1957年,乐黛云被打成了反派,送去乡下劳动改造,他俩站在了对立面。“我认为她不是反派。”汤一介坚定的说。结果汤一介受到了严重警告处分。汤一介每周坚持给妻子写信说:“乐黛云同志,我始终相信你。”这样一直持续到1962年,乐黛云才回到北大与爱人团聚。原以为过了这个坎,就能携手余生,没想到更大的坎还在后面。1966年动荡的年代开始了,汤一介被打成“黑帮走私派”,妻子乐黛云就每天就坐在台阶上,等着从北大哲学楼被批斗出来的汤一介,乐黛云对他说:“一切都会过的。”历经风雨,终见彩虹。经过这些事情,两人更加珍惜彼此,偶尔两人也会“争吵”。“近几年我都没有吃过你做的菜了。”汤一介抱怨说。“那我每次去国外都给你带你的生辰兔子挂件,你怎么不说。”乐黛云道。“那我不是给你买了新电脑和电传嘛!”汤一介反驳说。这两人几乎是越“吵”越恩爱的典范了。通过他俩人的事情让我明白了:爱情美好的的状态,或许就是能为对方改变。一步步完善自己的性格和人格,成为更好的自己。正如有句话说的,好的爱情,是你通过一个人看到了整个世界,而坏的爱情,是你为了一个人舍弃了全世界。要判断一个人值不值得爱,迅速直接的方式便是问问自己,在一起之后,有没有变得更美好,更强大。大家对此有什么想说的?
3、乐黛云家世1950院系大调整中的生死存亡院系大调整的想综合性大学由49所削减为21所。原来被称为“综合性大学”的学校囊括文法理工农医师等学院,调整后,大多仅保存文科和理科。比如北京大学工学院被撤消,机械、电机、土木、建筑合并到清华大学,医学院独立建院更名为北京医学院;南京大学原有7个学院下设35个系,调整后仅保留了文、理13个系。全国实力强的综合性大学清华和浙大,调整后都成为工科大学。清华人文学科大部分并入北大;浙大理学院文学院并入复旦,法学院停办,医学院、农学院独立建校。政治学和法学与现实社会联系紧密,新中国成立之后,在旧社会研究这些学科的学者大多被视为无用甚至反动的人才,院系调整中对他们的处理颇为随意。南大政治系教授王明辉调至南京师范学院教美术,南大法律系主任赵之远调至南京师范学院图书馆,法律系教授吴学义调至华东药学院图书馆,祝修爵调至南京工学院图书馆。社会学遭遇灭顶之灾。大调整后,全国20多个社会学系只剩下中山大学和云南大学两家,但1953年也被撤系,社会学绝迹,直到1979年才恢复重建。一批专业理工科院校在院系大调整中诞生,典型的是北京海淀区的“八大学院”,班底从北大、清华、燕京、辅仁等大学中拆解出来。1952年,北起清华东路,南到蓟门桥,“八大学院”校舍在一片庄稼地上破土动工,它们是:北京地质学院、北京矿业学院、北京钢铁工业学院、北京航空学院、北京石油学院、北京农业机械化学院、北京林学院和北京医学院。现在前七个学院已升级为大学,北京医学院回归北大成为北大医学部。并非苏联模式院系调整历来被解释为照搬苏联模式,其实,苏联虽然重视单科大学建设,专业设置也比西欧和美国大学更加专业化、理论化,但并不完全排斥综合性大学。莫斯科大学本来没有工科院系,就在20世纪50年代初还成立了工科性质的物理技术系,而当时中国正在将北大、南大的工科院系一刀切掉。对于后期才并入苏联的立陶宛、拉脱维亚等国家和地区,苏联也没有实施“院系调整”,各大学基本保持原貌。因此,院系大调整与其说是向苏联“一边倒”,不如说是中国独立开创的高等教育战线上的政治革命。全国大学完成了一次大洗牌、大换血,旧知识分子与旧大学的历史联系割断,旧大学与民国的历史联系割断,从而为彻底否定旧教育,进行socialism教育奠定基础。院系调整为我国的工业化建设和科学技术发展奠定了基础,为国家建立独立的工业体系和经济发展培养了大批专门人才。全国四分之三的高校师生参加了这场运动,满载课桌椅、图书仪器的列车在全国各地奔跑,改变了大学长期分布不均衡的历史状态。整个过程惊天动地,也波澜不惊,几乎没有遭遇任何反抗和阻力。经历了思想改造运动,每个知识分子都意识到,服从d和国家的安排是的选择。现在是北大中文系教授的乐黛云,1952年刚刚从北大中文系本科毕业留校,当上中文系首任系秘书,协助系主任工作。她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贯彻院系调整的中央决定。许多著名教授都被派去支边,如杨振声、废名调任长春东北人民大学(后更名为吉林大学)中文系。“让这些年近半百的老先生去到遥远陌生的、艰苦的边地,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并没有听到任何反抗的声音,只记得听思想汇报时,有人反映教授发牢骚:现在土地国有,哪里有地方去归隐田园?寺庙地产已没收,当和尚也没有了去处!”曾在燕京大学英语系任教的巫宁坤回忆,1952年7月,系主任赵萝蕤来通知他系内五名教授的去向:赵本人和另外三名教授去北大,巫宁坤去南开。话一出口,赵萝蕤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巫宁坤1951年在赵萝蕤鼓动下放弃尚未完成的博士论文,从美国回到燕大任教,不到一年出此变故,赵萝蕤满怀内疚。赵萝蕤的父亲是燕大宗教学院院长赵紫宸,义父是燕大校长陆志韦,两人都是思想改造运动的重点批判对象。她的丈夫陈梦家在清华也受到大批判,院系调整中分配到考古研究所。一年来的政治压力使赵萝蕤陷入绝望,只能听从摆布,无力帮助巫宁坤安排前程。1952年9月,北京大学接收燕京大学校园。那扇在1948年12月16日清晨被解放军轻轻叩响的朱漆大门,换上了新的匾额,上书※※※亲笔题写的北京大学四个字。有人来到还住在校内的陆志韦家催促他搬家,陆志韦一个人默默走出生活了25年的燕园。曾经以自己是燕京高材生而倍感骄傲的学生们,不敢再提自己在这所大学读过书,学生黄宗江因为保存了一套以司徒雷登照片印的明信片,“文革”时被打为“司徒雷登的黑宠儿”。陆志韦在离开燕园后的18年人生中,一听到老燕京人挨整的消息,就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得对不起燕京人。
4、乐黛云生平昨晚央视(13)吾家吾国栏目,王宁釆访中国比较文学奠基人北大博导乐黛云先生,住在普通的教工楼里,90岁了,需要坐在轮椅上移步了,还在不停看书、做研究、带学生。家里已经向图书馆捐过多次书了,可是不大的屋子还是到处叠满了书。乐老谈自己,谈母亲在抗美援朝中捐财,谈公公汤用彤(国学大师),谈丈夫汤一介(国学大师),谈谈学术,谈中国文化,谈中国文人的责任,谈比较文学的特点和意义……思路清晰,观点鲜明。轻言细语之中,隐隐的充满了对国家、民族、家人、同事、友人、事业的真挚感情。看节目那刻,我眼前闪过一帧帧那些明星、那些贪官、那些富豪的珠光宝气的豪宅的场景照片。我扪心自问,如果有2种房间,一间是放满珠光宝气摆设奢华的,一间是简陋但放满自己喜欢的书的,自己会选择那一间,内心似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毕竟,物件再珍稀也是个呆板货,而书,有可能每一本的字里行间都藏着难以置信的乾坤。
5、乐黛云搬家辞海缩印本第七版来了老罗第一时间告知老爷子。原因有二,他一直收藏词典字典类,另一个就是他买了,我就无需再买。老罗买书基本从工作后开始。当然肯定受老爷子影响。虽说大体在文史哲范畴,但不过我们俩买书读书的喜好风格还是有些差异。他涉猎的比我广,而我在有些方面买的比较集中(出于研读需要)。两人也会买重书,故而经常交换书。此时母亲就会“抱怨”,只要你父亲买就可,没必要买两套。我们听后往往会笑而不语。有文友看过我发的老爷子书房图片。他评价,老罗你的书房太过于整洁;你老爷子的书房才是真正的书房,我很喜欢在这样的书房里读书。评价老罗书房整洁,主要是老罗只固定在一个房间阅读,其他房间的书基本有序摆放在书柜里。除非是研读一些史学名著(如汉书),会摆满书桌,需要随时查阅资料,多数时还好。老爷子的书,书橱早已摆放不下(虽说前年我们一起打了几排书柜),房间卧室都堆满了,只留出走路的空间。那日看乐黛云先生的书房也是如此。老罗陪读时,女儿“霸占”电脑桌,我就在书堆里读书,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沉浸式”阅读吧。
6、乐黛云讲座汤用彤魏晋玄学论稿小引谓是书乃旧文,因病未遑以马义作修正,望批评云云。建元以来,新学覆盖中土囊括海内。揣测作者恐以马义为一学说,无谓拥戴或抵触,而问学当有己之门径家法,毋须曲其学以阿世耳。时之宿耆如陈寅恪吕思勉马一浮等亦当存是念,以望重故,尚能得礼遇。六十年代洪谦长北大哲学所,据传为钦定,洪非马义者,九十年代去世海外有追念维也纳小组硕果仅存者。新学新方法有助益学问进展无疑,然其应用须契学理,不可强为,以新学治史多有以论带史主题先行之弊,未闻有奉新学新新学之人,学力著述有逾汤公一辈者,当可思量。论稿以为品题人物为魏晋玄学立足点,盖好臧否人物讽议时事亦士人传统习气,古风于今犹可见,然古时未有知识社会学公共知识分子一说。汤巽巽君子,未染此习。汤公传记谓时开会批胡适,依常情不痛不痒意思意思即可,当亦有奋袂攘臂怒目切齿者,先生或被扰动真气而中风。我的朋友胡适之为彼时一戏语,胡非纯学人,然其在学界颇得人缘,受襄助提携者甚众。汤公佛教史由胡交王云五付梓,胡去国时亦以北大校务相托,彼此交游多存情谊。以意识形态故裂其情,颇可唏嘘。乐黛云曾忆及,其新婚时汤公高兴设筵与友朋相聚,邀新人作陪,乐以有事婉拒,意不愿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为伍,乐以为老人囗说没事,内心不快无疑,深悔少不更事,云云。窃以为意识形态话语游戏乃治术,实无干于庶民,然由种种因缘,汲汲于兹者众矣。六亿神州尽舜尧,盖欲成圣贤以天下为己任欤?#乐黛云简介#
7、乐黛云先生看了北大教授乐黛云的“豪宅”,我自惭形秽前段时间,北大中文系教授乐黛云的家上了热搜。看到乐教授的“豪宅”,正在刷手机的我被深深地震撼到了。干净、明亮的家中,除了简单的家具和绿植外,随处可见堆积“小山”似的书籍。看着这满屋藏书,我才突然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豪宅。乐教授已经90多岁了,即使年纪这么大了,可乐教授依然保持着每天阅读的习惯。难怪年老体衰的她依然那么睿智从容、谈吐不凡。再看看自己,虽然年纪轻轻,但却头脑昏聩、心浮气躁、胸无大志。每天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舒服地躺在床上盲目地刷短视频、看直播,享受着短暂的快乐。自以为学到了很多,其实什么也没有得到,还白白虚度了光阴。还是赶紧醒一醒吧。放下手中的手机,趁着年轻,好好学习,多读书,多运动,努力提升自己。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变得越来越好!#读书# #提升自己#
8、乐黛云简历本书汇集反映乐黛云教授学术生涯的重要第一手资料,集中展示她近70年的学术成就,并以此从一位代表性学者的角度,呈现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比较文学丰富而生动的发展历史。这是一部个人学术史,也同时是一部独特的比较文学学科史。本书包括乐黛云教授对自己学术历程的自我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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